“哪能一个人呢，以前还想着你和明宇......哎！阿姨不说了，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林念没有再接话。
过了好一会儿，李慧突然开口道：
“念念啊，阿姨今天叫你吃饭，还有一个事儿想和你说！”
“什么事？阿姨您直说就好。”
“哎......你妈妈当年的车祸啊，都是怪阿姨！这些年避着不见你，也是逃不过心里那点愧疚！”
“阿姨你什么意思？”林念已经下意识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直直盯着李慧。
李慧拿起手边的纸巾沾了沾嘴唇，哪怕唇边什么都没有。
“你妈妈出事的前一晚其实是在我家住的，我们说好了第二天一起去逛街、吃饭，可谁知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听到你妈妈和明宇似乎在争执一些什么，还没等我听清，你妈妈已经出门去了。”
“和褚明宇？我妈妈......和褚明宇能争执什么呢？”
李慧没有回答林念的疑问，只是接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往后讲，“我见势头不对，赶紧叫褚明宇开车去追，顺带一直给你妈妈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打不通，等终于打通的时候......就已经出事了，哎......我就应该自己去追的，我应该在她出门前就拦住的......都怪我！”
李慧坐在林念对面，逐渐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林念将手边的纸巾又递给李慧，“阿姨，您知道褚明宇和我妈妈在争执什么吗？您说......我妈妈打算那天和您去逛街的，她没有和别人约吗？”林念想起褚明宇给他的录音中，如果是当天的录音，林茹应该是还和谁有约的。
“没有，”李慧摇了摇头，我和你妈妈前一晚就商量好了第二天要去哪儿、吃什么，她没说第二天有约啊。至于和明宇的争执，我后来也问过他，他也只说是一点小事......”
小事......在林念记忆里，妈妈几乎没有和褚明宇动过气，和自己也很少发火，怎么会气到冲出门去呢，到底聊了什么？
还有那段录音......眼下，自己还能不能相信那段录音了呢？
“妈！念念？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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