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清洁、重新装载和加油，然后返回神学院，而这趟旅程原本需要十多个小时。
和飞机相比，它的速度非常慢，但从成本效益来看，卡尔认为它要好得多。他不太清楚运行一架直升机需要多少钱，但看起来会很多。
卡尔和他的团队是巴士上唯一不属于教会的人，回来的牧师似乎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一起参加任务，但是两个审判官已经坐在他们前面了，没有人敢在他们周围说话，以防团队遇到什么麻烦。
两位审判官看上去都筋疲力尽，可能是因为过去几周一直在和懒汉打交道，卡尔推了推道格，然后递给他一点苔藓让他泡茶。
“你给每个人泡一杯好喝的、清爽的茶怎么样？我想这是他们应得的。”他建议道。
看到苔藓时，道格一脸吃惊。“你从哪儿弄来的？看上去是刚摘下来的。”
卡尔摇了摇头，“这是上次任务留下的。不过我有办法储存资源，不让它们变质。我知道通常干了会更好，不过应该没问题。我们拿到它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个罐子，没问题。”
道格点点头，拿出了带有加热元件的茶壶。
几分钟后，一股温暖而泥土的香气充满了车厢，道格倒了一瓶满满的茶，并把茶递给了车厢上的乘客。
每个经过的人都倒了一小杯，当保温瓶回到 道格手中时，瓶底仍然有一点水。
他把杯子倒满，开始用同样的苔藓泡另一壶茶。
“至少可以泡两批，不过第一批效果最好。我知道我们的牧师中没有多少人是体力型的，但这对他们还是有用的。”他一边泡第二罐一边解释道。
一名审判官转过身来对他们说：“这很不错。大多数时候，苔藓在储存时都会变质，味道也不好。刚晒干的苔藓泡出来的茶会更好喝，不过这个也不错。”
“谢谢。我想在下一批里放些肉桂和肉豆蔻，让味道更鲜美一些。”道格一边回答，一边将香料倒入锅中。
“我听说本周我们要进行一系列指挥官等级测试。谁认为他们已经达到了这个等级？当然，卡尔肯定不会。不过如果他已经晋升了，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审判官问道。
道格指了指四周。“我想我们其他人都已经够近了，可以做个测试。调查局会派一名随从去接卡尔，所以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能给他做测试，或者他们是否会让他等着私下做测试。”
审判官轻轻地笑了。
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区别。无论如何，宗教审判庭都可以立即查阅所有记录。问题只是还有谁知道今年最有天赋的学生进步有多快。
学院可能想推迟到本学期末或下学期期中考试，让考试速度看起来比实际要慢。精英排名一旦公布就是公开信息，所以最终每个人都会知道，但更改官方录制日期可能会让观看者对事情的进展产生错误的印象。
所有精英机构都至少有几名特工正在等待正式测试，但他们已经提前几个月甚至一年晋级了。
但对大多数精英来说，炫耀自己的进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尤其是晋升到指挥官级别。对牧师来说，这是一个特别大的飞跃，因为指挥官级别标志着大祭司和女祭司的晋升。
如果道格能做到这一点，他就会在工作中得到更好的任务，而且可能会得到一些助手来处理那些烦人的部分。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主要是字面意思，因为他们已经拥有权力，但这会帮助他们获得晋升和更好的工作。并不是说他们特别需要钱，但生活质量稍微好一点总是没错的。
巴士驶过荒野，卡尔注意到远处有一群食人魔。
“这个区域有团体吗？”他问道。
审判官摇摇头，“没有，这个区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里没有出现任何东西。”
“那边有食人魔。他们看起来还没有完全长大，所以很可能是低级升华或高级觉醒。”卡尔指着远处的小人影告诉他。
审判官拿出望远镜，想看看卡尔在说什么。果然，食人魔来了，而且他们正远离巡逻区。
审判官发了一条短信，叹了口气。“谢谢。他们会处理好的。如果你在该地区看到其他怪物，请告诉我们。有时在这样的行动中会有一些怪物漏网，而且它们只有在接近文明世界时才会被再次发现。”
公交车在铺满油污的碎石路上行驶得太快，霍克没法出去侦察，但他可以坐在车顶上观察，并将看到的一切转达给卡尔。风吹过他的羽毛让霍克很开心，尽管他没有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但至少他可以在其他两个人睡觉的时候待在外面。
车队在路上行驶了一整天，天色渐暗，霍克回到自己的位置睡觉。雷考虑过占据他在车顶的位置，但她确信，如果她突然出现在车顶上，其他司机肯定会惊慌失措。
他们到达神学院时已是午夜过后，卡尔知道今晚会很艰难，但道格带他们去了他上次住的同一幢楼。虽然不是同一个房间，但至少他知道该怎么走。
“早餐时见。希望你们在车上睡得好，因为明天要早起。”牧师开玩笑说。
鲍勃点点头。“我们知道惯例。明天早上见。”
无论多晚回到学院，神学院的日常生活都不会改变，当太阳升起时，卡尔的门就响了，叫醒了他去吃早餐，他可以听到麦肯齐兄弟姐妹在大厅对面准备早餐的声音。
他们比平时更加热情，因为他们期待着参加指挥官级测试。这足以让他们即使在黎明时分也充满动力。卡尔认识的另一个早上如此热情的人只有托尔，因为他知道这里有无数人要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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