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抵触他抵触得很。
刚刚还沸腾的血液顿时冷却了下来，乔怀谦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聂晓。
也没再多想。
聂晓看着是正常的样子，但双眼有些呆滞。
“乔宓。”
菲儿试探性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但一听到这个名字，聂晓突然浑身发抖，脸上也变得疯疯癫癫的。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
聂晓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她看到了什么鬼魂来找她索命一样。
乔怀谦目光阴郁，斜靠在墙上看着面前发癫的女人。
菲儿拿起桌上的盘子，轻轻的在聂晓耳边敲了敲。
盘子发出细小的声音。
很快，聂晓又恢复了原样，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身躯还有些发抖。
菲儿又把桌上的药水放在她的鼻尖，手轻轻的挥了挥。
见聂晓情绪平复了下来。
菲儿又出声。
“乔宓是怎么死的？”
聂晓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头发也凌乱不堪，像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出车祸。”
乔怀谦呼吸沉了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人为还是意外？”
“人为。”
“谁做的？”
聂晓突然沉默了，目光呆滞的看着菲儿。
菲儿抬起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又重复了一遍。
“谁做的？”
聂晓这下出声了。
“我和乔年，还有……”
聂晓话还没说完，空气里突然传出了乔年的喊叫声。
“聂晓！”
聂晓猛的一抖，呆滞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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