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竟然还没有自己两个徒弟的联系方式。
加上了两人的微信，又备注好两人的电话号码， 这对新鲜出炉的师徒终于算是“认识”了。
时隔几天才直播，宋棠的直播间瞬间涌入了一千多万人，直到在线人数突破了两千万，人数的增长才变缓。
“老大，好像又有好几百万的数据差。”强子内心一阵抓狂。
“有没有可能……”小川咽了口口水说道，“就是说，咱们的直播间来的不一定是人？”
如果说之前几次还能给自己洗脑，说一切都是巧合，毕竟谁也没有真正见过鬼不是？
但从那次那个董大爷要离婚，之后董家那边就传出，他们一家人一起下了趟地府。
听说还为此专门出了剧本，最近正斥巨资在选合适的演员。
还有就是上次学生霸凌的问题，那个孩子的爸爸詹正诚，知道那么多只属于父子俩的秘密，一看就不是演的。
而且谁会为了配合演戏，让自家孩子去跳楼？
最离谱的是詹正诚那个故事里的老人的女儿，正是京城大学的一位教授。
她偶然间听说了这件事，还专门回家探望了小航，似乎还有意让小航跟着她去文学院。
“营销号说的话，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部门老大直接翻了个白眼。
“可是老大，以咱们大师这水平，你觉得她说假话的概率有多高？”强子摸了摸自己茂密的头发。
最近他养成了时不时摸一摸自己脑袋的习惯，越摸心情越好，真是茂密啊！
“快别聊了，又有人找大师pk了，大家做好准备，一定要把这人钉死在耻辱柱上。”
一句话下去，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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