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听你这么一说，我懂了，只要能进入规则怪谈的直播副本，就有可能操纵最后的结果。只要能行得通，就存在这种可能性。让我猜猜，你们失败了？”
杜子腾低头看着文件，嘴角挂着轻松的微笑，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是的，我们失败了。但也不能算是完全失败。至少我们在探索规则怪谈为什么会出现的道路上，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杜子腾放下了手中的笔，显然他也对此感到好奇。他决定先了解清楚所有的情况，再去签订那些合同。
“十年前，当《回归》副本降临之际，我们有幸组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者团队。这支队伍由10位杰出的冒险者组成，他们经历了无数的困难与挑战，最终竟然全员通关！”林琛开始娓娓道来。
“那个时候，我们深信胜券在握。每个人都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渴望能够获得规则怪谈直播副本的资格，将他们的经历分享给全世界。”林琛的眼神时而闪烁着光芒，时而黯淡。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开玩笑。当我们认为一切都将如愿以偿时，却发现10位冒险者并没有被选上。”终于转折还是来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失败？”林琛的一字一句都表现了他们的严谨和认真。
“我们付出了那么多，不仅仅是精心的培训，还有对他们的全方位培养。我们研究了各地的风俗民情，教授与他们，还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体能训练，甚至还制定了另一项所谓的‘冒险者观察计划’。”
“说到这个观察计划，其实是我们为了更好地弄清楚规则怪谈的来源，是否可以被消灭。我们希望通过观察副本的当中诡异的行为、习惯以及思维方式，以及调查直播副本的冒险者背景，从而了解规则怪谈副本。”
“冒险者观察计划？你们起名咋这么中二呢？”杜子腾忍不住吐槽一句。
林琛听了杜子腾的话产生了想打人的冲动，但是职业的理智使他一直压抑着。
“我们失败了。也没有完全失败。”林琛总是喜欢只说一半话。
“我们并没有放弃。毕竟，我们还有一群充满激情和梦想的冒险者。”
“我们的任务，不仅仅是查找直播冒险者，还要深入挖掘他们的关系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林琛开始阐述他们制定的计划。
“你们比那些尾随在女性身后的痴汉还要无聊，至少他们只是单纯地想看看美腿。”杜子腾吐槽了一句。
“是的，观察计划一直在进行。从计划开始的那些直播冒险者们，除了最初就死于直播副本的那几位，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林琛并没有搭理杜子腾的吐槽。他基本上摸清杜子腾的嘴了，就是喜欢废话喜欢吐槽。
“你们是如何发现这个特征的？难道你们真的把每一个冒险者都问了一遍？”杜子腾很是好奇他们是怎么调查的。
“对，我们就是这样做的。对于那些在副本中生存下来的冒险者，我们都一一询问了他们。而他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他们都失去了记忆。”林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会不会有人在撒谎呢？这个答案，会不会只是他们为了隐瞒某些事情而编造的借口？”杜子腾虽然嘴上没把门的，但是确实看问题直指本质。
“这也是我们正在考虑的问题。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撒谎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些冒险者们失去记忆的情况太过一致，而且他们只能回忆起一些非常基础的信息，比如自己的名字、一些常用的技能等。对于其他的记忆，他们全都无法记起。这种情况，更像是他们真的失去了记忆，而不是在撒谎。”林琛予以了否定。
“而且仪器检测他们的大脑完全正常，没有一点点异常。”林琛接着说
“一个人出现记忆模糊的情况，或许还可以解释为个体记忆的问题。但是当所有人和他们的关系网都这样时，那就太不寻常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网都对认识的直播冒险者产生了记忆模糊。”林琛把整个调查过程中，发现的最诡异的情况说了出来。
“确实，这种情况实在是匪夷所思。难道这就是你们寻找了很久的线索吗？”杜子腾不禁皱起了眉头，“群体记忆模糊？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就是说，他们对这个人的印象很模糊，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去回忆，同学需要查手机看历史照片，同事需要查公司系统才能确定是真实有这个人，这个人是存在的。”林琛解释道。
“那第一次副本就死亡的冒险者呢？难道他们也没有例外吗？”杜子腾追问道。
“确实没有例外。我们查过了所有第一次副本就死亡的冒险者的关系网，全都一样，都是模糊的印象。”林琛继续回答。
他们面临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诡异和复杂。
“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的调查方向了。”杜子腾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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