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一听这话，嘴角的笑容就有些保持不住了。
合着舒宁训练他是放松，而云栖自己反倒是累成狗了。
想到平日宁姝指点人时，手下丝毫不留情，云栖莫名有种退缩的冲动。
只是当他的眼神，对上宁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云栖心中热血一荡。
去！
怎么不去！
正所谓笨鸟先飞。
他的天资不如别人，要是后天再不努力，那可就真成了废柴了。
于是空族的四长老人等，就站在原地，目送着宁姝的远去。
本来空无忌心中还有怅然，但是等到宁姝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挥了挥手，这小老头脸上顿时就笑开了花。
他冲着旁边的老太太们，得意地挑了下眉头：
“舒宁客卿还记着我呢。”
这些长老们有些感慨，“虽然咱们之前也有族内的天授师，但我总觉得，舒宁客卿能走的更远。这还真是草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了。”
四长老连忙“呸”了几下：“有你这么说的吗？咱们好歹也是碎空浮岛里的世家之一……”
这话说着说着，四长老自己都没自信了。
他们算什么世家？
在雨族那种真正的功勋之后，所谓的空族……在他们面前，不过是随手就可以捏死的一只蚂蚁。
也不知道自己再过二三十年，坐化了之后，空族又会如何绵延下去？
自觉大限将至的空无忌，表面上虽然仍然带着笑容，但是心中却还是有些怅惘。
正想着，旁边有看热闹的弟子，突然有些惊疑不定。
“长老，你腰间怎么多出来一个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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