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物是比人类对环境变化感知最为明显的。
宛若天灾来临前的沉静。
让这片土地上下内外都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但那种感觉是来自于心脏，来自于灵魂。
说是不安，实则也不至于。
惶恐却称不上焦虑。
只是心脏有时会若有若无的颤动。
最近这段时间，这片土地可算是一片悲歌，人死的死，倒霉的倒霉。
但又有一群人却较为罕见的得了好运。
有人倒霉，有人幸运，有人死而复生，有人天降灾厄，各种乱象看起来不正常，却又显得格外正常，运气也就是这般，你没有了好运，那好运一定就在别人身上。
莫渔作为整场罗天大醮的负责人，略显心沉的从法度真人和一众天师的房中出来了。
正一和全真自古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法度真人，升坛三师以及其他三位自知大限将近的天师，真人，如今都开始闭起了死关。
他们目光平静从容，并未有任何恐惧慌乱。
岁在期颐，天下大同！
他们已经活了整整一个世纪之久，该看的，该经历的，该想的，该做的，也都已经尝试了，心存死念，即便身不死，也是身死道消。
莫渔尊重他们的决定，并未多说，退了出来，人固有一死，都是正常。
莫渔只是听了他们的一些交代。
夜已深，正准备回去，却看见开智一副非常兴奋吃大瓜的表情连忙跑来了，然后对莫渔迅速道。
“师叔公！开路师兄回来了！”
莫渔闻言，哦～了一声，立马问道:
“回来了？这时间可不早了，他什么表情？”
“这…天太黑没看清，不过我感觉看起来有些像是行尸走肉的样子，肯定受到的刺激不小。”
“不过师叔公，你这给师兄准备的，用来疏解心中愤懑和欲望的5888套餐？这得什么等级啊？”
“能让师兄这么…这么刺激？”
“重量级套餐，你说刺激不刺激？”
“重量级套餐？”
开智略微思索:
“话说，师叔公，这5888套餐这么好，送给师兄去吃岂不是浪费了？毕竟罗天大醮期间，什么也不能做，这只是隔着门外听夜雨，岂不是心里更加痒痒的慌？”
“怎么？”
“你觉得5888浪费了，就是不应该没喊你一起去，一个人是摸，两个人也是摸，是吧？”
“不过这种东西水很深的，你是把握不住的，也许你师兄还能行。”
开智连忙摇头，迅速拒绝:
“这哪能啊，我就是表面上随口一说而已，我心疼的是那5888，这么贵，按理来说，588也就够了。”
“师兄就一山猪，哪里能吃得了细糠？”
莫渔看他一眼，转而反问:
“那我问你，假如我也给你准备5888的细糠，你想去试一试吗？”
“毕竟，开路下山以后，这山上的重担也就要交到你的手上了，我认为你还是很有必要增加一番考验的。”
“你觉得呢？”
开智一听，不由得在心里遐想，虽然师叔公难免让他们琢磨不透，而且总是喜欢在他们不经意间套路他们。
但是套路归套路，正儿八经给到实处的时候，师叔公还是很舍得的嘛。
5888多昂贵啊？
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如此快的答应了师叔公，指不定又会继续笑话他。
所以象征性的拒绝了一番。
“算了，师叔公，我多少也是修道之人，这有些事情不该做就不做，掌门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所以，你觉得你要掌门也和你一同去享受5888套餐了，你才算是能放下心是吗？”
开智闻言吓了一跳，连忙解释: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是真没说，师叔公你这不是加害我吗？”
莫渔背着手，只是“高深莫测”笑了一下后但。
“无妨，人生重在有许多个第一次，很多事都要尝试过后才算清楚，你不去问掌门？你怎么能知道掌门就一定会拒绝呢？”
开智抹了一把额头汗水，讲不得，讲不得，和师叔公说话，这风险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好了，刚才说的那些仅仅只是用来骗你的而已，看来你倒算是道心坚定，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弟子。”
“相信掌门知道了也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既然你不愿意享受5888的套餐，那我也就不再强求。”
“你回去吧，我和你师兄还有一些话要讲。”
莫渔已经看见李晟从山门回来的身影了，开智闻言，见师叔公对他那5888套餐并没有下文的模样。
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答应不对，不答应也不对，真是防不胜防啊，看着李晟回来的身影，虽然嘴上喊着山猪吃不了细糠。
但心里还是挠痒痒，心里想着待会儿等着李晟回来了，一定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番！
开智走了。
李晟回来了，见站在灯光下的莫渔，非常显眼，方才一眼便看见了，莫渔看着李晟的状态，确实有些意外，他的神态比想象的要平静很多。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跟我来。”
莫渔前面带路带着到了一个幽静的亭子，这才看着面前的李晟问道:
“人？已经见到过了？”
李晟点点头。
“嗯，已经见到了。”
“具体什么情况，描述描述，师叔公给你的安排，可算是体验到位了没有？”
李晟想了想。
“师叔公的安排，我已经体会到其中感觉了，虽然出现了非常明显的货不对板。”
“不过，多谢师叔公的悉心安排。”
“让我能够真正从对肉体的关注，转换到灵魂。”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真正有才学，有见识，心地善良，而且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真正的看见澄澈。”
“我悟了，师叔公！”
李晟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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