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很快给出了答案。
身后的内心世界虚影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血腥气。
渐渐的，夜白灰色的眸子当中泛出红色光芒。
恶鬼头颅在身后显现，与之而来的，是一幅极其为骇人的画面。
尸山血海，骨林肉原！
夜白看了常乐一眼。
此刻的常乐已经忍不住的颤抖，他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畏惧。
冷汗早已将常乐的衣衫浸透，现在连稳住身形都是个问题。
一边的常玄额头也是流下冷汗，心中的虽然有恐惧，但是毕竟也是圣人，保持镇定还是可以的。
但这恐怖的画面仍旧给了他的心灵一些小小的震惊。
“这到底......杀了多少生灵！”常玄此刻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怀疑自己昨晚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与这般杀神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呵呵。”夜白委婉一笑，收了自己的杀意：“放轻松点，我只有面对敌人才会下杀手，不必担心。”
常乐瘫坐在地，大口喘息，像是刚从生死危机当中活下来一般。
这般剑道？
学？
学个屁！
杀这么多人，不怕遭天谴吗！
“前辈先去整理剑道内容吧，常乐今日刚刚觉醒，还要适应一下，等明日开始也不迟。”夜白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好似先前那般杀神不是他。
常玄回过神，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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