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哥拿到把柄,定要他付出代价!”他嘴上说得强硬,心里却不免有些发虚。皇甫燕谋手握重兵,又是自己上峰,不过口嗨罢了……
洛玉荷似乎看出了对方的底气不足,缓缓抬头,眼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许大哥,玉荷信你。在这奉天城,也只有你是真心对玉荷好的。”
其人声音柔弱,却像一根针刺在了许山河的心上。他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妹妹放心,有哥在,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说罢,他伸手握住洛玉荷掌心,对方手掌冰凉细腻,让人心头一阵悸动。正当许山河想再说些什么,楼下大堂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楼内。“宋主事,洛玉荷呢?还不让她出来?“
听闻此言,许山河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洛玉荷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脸上露出刻意的惊慌。“是……是皇甫将军的声音!”
“这厮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许山河心头一紧,下意识的起身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朝楼下望去。
大堂中央,皇甫燕谋身着一身锦袍,腰束玉带,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眼神随意扫视着戏台上的歌女。
宋婉柔正站在其人面前,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哟!皇甫将军怎么来了?奴家这就给您上酒。”
“酒?本将军今日不喝酒!”皇甫燕谋迈步绕开宋婉柔,声音带着几分痴迷。“还不把洛玉荷给本将军叫出来!宋主事做买卖怎的如此不积极?!!!”
此话如晴天霹雳,让许山河浑身一震,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下意识想躲,可雅间就这么大,根本无处可藏。
“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宋婉柔连忙上前拦住对方,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楼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洛仙子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能伺候将军了。
您看,楼里还有其他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不如……”
“不适?”皇甫燕谋眼睛一瞪,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我看她是故意躲着本将吧!宋主事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本将军那几十万两银子白给了?
你天上人间如此做买卖,传扬出去,对少保大人的名声可不好吧?”说罢,他一手推开宋婉柔,迈开大步就朝着楼梯口走去。“今天就算她病入膏肓,本将也要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听闻此言,宋婉柔在后面假意追赶,嘴里还不停嚷嚷。“使不得啊!洛仙子性烈,您这样可寻不到乐子!”话虽如此,可她脚步却故意放得很慢。“将军慢些!您慢着些!!!”
片刻之后,直到对方得背影远去,宋婉柔嘴角微扬,迈着碎步重新走回内阁。
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像是踩在许山河的心上。他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打量着四周。“这该如何是好?倘若被皇甫燕谋发现,哥哥自是不惧,只怕妹妹就得受苦了!”
“……”本就是司徒娴韵安排好的,洛玉荷深吸口气,显然要比许山河淡定得多。她随意扫视了一眼雅间,目光落在内室的床榻之上。“快躲到床底下去!那儿隐蔽,他应该不会发现!”
“床底?”许山河愣了一下,看着那张铺着锦被的床榻,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自己一堂堂武将,躲在女人的床底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许是瞧出对方不愿,洛玉荷赶忙推了一把。“再晚就来不及了!快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雅间门口。
许山河再也不敢犹豫,连忙撩开床前的锦帘弯腰钻了进去。
床底空间狭小,布满灰尘,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门外。
洛玉荷飞快整理好衣裙,又拿起桌上的铜镜匆匆补了补妆,抹去脸上的红润后端坐在桌旁。
人才刚刚坐稳,雅间的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皇甫燕谋带着一身酒气和淫欲的闯了进来,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洛玉荷身上。
看到对方正端坐桌前,容貌依旧那般清丽绝美,他脸上顿时露出淫邪的笑容,一步步朝前走去。“洛仙子,本将找你找得好苦啊!你倒是清闲,在这里独自品茶?”
洛玉荷连忙站起身,敛衽行礼,声音很是轻柔。“奴家见过皇甫将军。将军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恕罪?”皇甫燕谋伸手捏住对方下巴,力道之大,让洛玉荷疼得皱起了眉头。“你和许山河兄妹相称,倒是挺会玩啊?今日是不是该给本将好好赔罪?”说着,他的眼神贪婪的在对方脸上划过,手指来回摩挲着脖颈上的肌肤。
洛玉荷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皇甫将军说笑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玉荷不过是与许将军研讨字画罢了!
今日将军既然来了,奴家当然要陪将军喝几杯。”说着,她巧妙避开对方的咸猪手,转身拿起酒壶,为人斟满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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