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有些惊讶地看着坐在餐桌前，正在解决最后一点儿汤的WISE，有些好奇：“你不是……说自己吃饱了吗？”
WISE听见顾衍的声音，刚要开始倾斜的碗立马恢复了原状。
他把碗放到桌子上，随后看着顾衍，弯了弯眼睛：“你们回来啦，去哪里玩啦？”
“附近逛了逛。”顾衍还没想好该怎么说，陆云昼就已经开了口。
这么说也的确没有错，顾衍无法反驳，只好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不是说你吃饱了吗？”顾衍依旧在好奇这个问题。
WISE紧急思考着说辞，刚打算说什么，一抬眼就对上了陆云昼的眼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临时改了词。
“我这人就这样，一天得吃好多顿。”WISE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前两年把胃弄坏了，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WISE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陆云昼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会被这个眼神冻死。
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支开两人的方法。
“对了，我刚刚去茶水间的时候看到你们俩的杯子了，怎么就放在那儿？”
顾衍听见这句话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水杯。
随着这个记忆一起回来的是陆云昼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的脸，还有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陆云昼听见“茶水间”这个关键词，脑海中又浮现了几个小时前和顾衍一起在茶水间的样子。
诶，没亲上，可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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