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拥有了阴阳大魔的种族标签。
秦野摇了摇头。
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明白。
这所谓的身份和种族部分称呼。
并非是阴阳秩序赋予他的。
这绝对是轮回殿殿主和阴间大凶，甚至包括阳间大阳尊，操控阴阳秩序后，为他定义的身份。
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阴阳两界的秩序，从来就没有参与过天地之间、众生之间的争端。”
“两界的秩序，早就被殿主、阴间十凶，乃至阳界大阳尊掌控了。”
秦野轻轻叹气。
随后沉默地看着进化面板上的数据，并未感到欣喜和轻松。
成为大阴尊。
意味着要与轮回殿殿主和阴间十凶，摊牌了。
想到阳间被收割。
想到在阴间，他被阴间所有大能、阴尊排斥。
他知道。
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轮回殿殿主和阴间十凶布局、戏耍。
已经成为两界都为之排斥、厌恶的存在。
秦野抬起头，看向远处的虚无与黑暗。
只觉得一股浩浩荡荡的动乱之势，已经将他淹没。
“你们想收割阳间，甚至接下来，还包括阴间。”
“为此，需要找一个背锅的，我这个灭世者，看来很合适。”
秦野想明白了，却也无力改变。
轮回殿殿主和阴间十凶，太强大了，想摆布他，轻而易举。
他弱小时，别说是想改变，便是察觉这其中的真相，都难以做到。
等他反应过来。
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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