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越的小程总，你认识吧？”何老师的手机外放中。
“你这开的什么玩笑，我还能不认识，我们鸡条的老板啊。他这想法到是跟我想到一块了。”黄老师及时住嘴，没提起想去东方的事。
“那行，到时候你把行程单给我一份。”何老师见谈得差不多，准备结束通话。
“行，没问题。冬天是吧，等我跟助理说下。”
“拜，有空再联系。”
“好，拜。”黄老师挂断电话。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怪不得你能把攀越做成龙头。”何老师很高兴，笑着夸了我一句。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我淡淡的笑了。
“这个大华？你为什么要找个外国艺人？”何老师有些不解，这个人他是认识的。
“何老师，你怕是不知道他在外娱的知名度吧，再说他也是我们S.M.的秘密武器，正好提升下他在内娱的知名度。”我将《trap》视频点开，拿给何老师看看。
“没想到你在棒子国还有公司啊。”接着他听了听音乐，惊讶的说：“这是他的歌？”
“对，我们攀越授权他的。”赚钱嘛，不寒碜，特别是赚国外的钱。
“那我跟你们攀越提了那么多次合作，也没见你给我几首授权歌曲啊！”何老师说的很幽怨。
“田秘书？有这事？”我转头看向一旁的田秘书，开始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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