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似乎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挤出一丝微笑：“不是，不认识。”
即使他否认，那一瞬间的僵硬也逃不过在场五人的眼睛。
“童瞳是谁?”尤加利偏头问壁虎。
那次的审讯是对外保密的，除了现场的几位没有人知道童瞳和黑豹的故事，就连此次任务的队长壁虎也只是得到了一些关于粘液怪的情报。
“你的信息素是芦荟味。”祁月说的是肯定句。但说实话他也不能确定青年的身份，只是通过绵绵的描述进行的推断。
说不定童瞳早就在几年前的雨夜被黑豹一掌给捅死了。
青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是又怎么样，我是童瞳又怎么样。”
“粘液怪为什么不杀你，你操控了他吗?”祁月问道。尤加利想拦住祁月，说到底他还是说个新手，随便乱问激怒了童瞳怎么办，壁虎拉住了尤加利，摇摇头。
“让他问，白虎在控制着他。”壁虎说着，羚羊还是不放心，掏出一个抑制颈环箍在童瞳脖子上。
“它听我的话。”童瞳笑道“不用那么提防我，我只是个小研究员罢了。”
“是你指挥他杀人。”祁月皱眉。
“我没有杀人，”童瞳低下头“如果你说的是那些研究员的话……他们大概不能称之为人。”
“你还炸毁了实验基地。”
“可是他们不是在进行违法的研究吗?”童瞳瞄见几人胸前的标志，联盟军团：“我只是帮你们捣毁他们的老巢。”
“我有错吗?”童瞳反问祁月。
祁月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有错吗?黑豹口中描述的研究员，各个心狠手辣，实验体要杀要剐全凭他们口中一句话。
“无所谓了，要怎么处理我。”童瞳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让我沦为阶下囚?”
“……”祁月想知道童瞳知不知道黑豹还活着的事情。
“别跟他废话了，把他带走。”壁虎催促白虎和尤加利押走童瞳，童瞳闭上眼睛，任白虎押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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