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其他人嘻嘻哈哈起来，就是易乐佳感觉后背越来越凉，她下意识回过头，“白思思”居然真的在看她。
白思思友好地说：“你好。”
易乐佳看着那双和白思丝很像的眼睛，一样的大，一样透着无辜的气息，她没好气地说：“无事献殷勤。”
易乐佳快速回头，不想再看白思思。
姜若初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易乐佳的后颈，仿佛在看脆弱的猎物。
她的眼前是系统显示的虚拟屏。
白思丝（青春校园）：你找到她们了吗？
姜若初（现代世界）：找到了。
姜若初将易乐佳的照片发给白思丝看。
即使已经过去几年，甚至对方的容貌比初中时有所变化，可白思丝还是一眼就认出易乐佳，忍不住身体发抖：是她。
白思丝（青春校园）：小姜姐姐，她们是恶魔，而且人多势众，要不然算了吧……
姜若初（现代世界）：没关系。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姜若初的手指摩挲着橡皮擦。
同时系统页面浮现出一条三年前的视频。
视频里，白思丝的妈妈对着镜头哭诉。
“我的女儿是被她们霸凌害死的！”
“她们逼我的女儿吃潲水，吃蟑螂！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地上爬，逼她自己抽自己的耳光。”
“我的女儿是被她们欺负得受不了了才自杀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追究她们的责任！”
“她们是未成年就可以不用负责吗？！那我女儿又何尝不是未成年！”
“我们清清白白，本本分分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为什么要让我女儿受这样的罪！”
“她才十三岁啊！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和羞辱！”
“为什么要欺负我女儿啊！为什么啊！！呜呜呜！”白思丝的妈妈痛哭流涕，失去女儿的她已经站不稳了，只能被朋友搀扶着，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她自杀前留下的日记里写的全是妈妈，我好疼。”
“我好懊悔，我没有好好保护她，都是我的错。”
【校园霸凌真是恶心！气死我了！】
【阿姨，不是你的错，都是霸凌者的错。】
【刚有孩子的我真的看不得这些。】
【最可气的是被欺负的人死了，这群欺负人却可以在警方和校方的保护下，堂而皇之地改名转学，还不用受任何法律制裁。】
【我妹是这个学校的，今天刚收到通知，所有学生禁止讨论这件事，估计再过几年就没人记得了，这个小姑娘白死了。】
【要是我，好歹要带一个走！】
【在那种孤立无援被欺负的情况下，很难反抗吧，就算反抗，一个人也打不过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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