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莲华微微皱眉：“顾教授，请您好好想想，昨晚哪怕您觉得是幻听的声音。”
顾展宁听到她说这话，双眼微微的睁大，若是换成是一个小女孩，自然不会发现那样微小的动作，但是南宫莲华却第一眼就发现了：“您……真的听到了？”
顾展宁来回走了两步，脸色有些凝重：“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就像你说的是幻听。”
南宫莲华和灏珛相视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个儒雅中年男人肯定真的有听到什么。
“是昨晚……应该说是将近凌晨零点了，我从昨天就一直待在这紫宸宫，所以精神有点疲惫，但是我没有睡意，一直待到了凌晨零点，那个时候，我正在打电话，就在那个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尖叫声，但是有点远，但是又不敢确定。”
顾展宁说道最后，微微皱了皱眉，那个声音有点远，以至于让他觉得是自己年纪大了，再加上疲惫的缘故，所以出现了幻听。
南宫莲华点头，她从那座破败宫殿看出来的时候，和紫宸宫之间就有几间宫殿的距离，看着不远，但是走起路来，确实有点远。
“顾教授，您知道薇雨楼吗？”
薇雨楼就是那座破败宫殿，比起紫宸宫的金碧辉煌，那边真的算是冷宫了。
顾展宁点头：“知道啊，那座宫殿啊，据说是后来的建烽皇帝为自己一个来自于西域的宠妃所建，后来那座宫殿就一直让边疆小国来的妃子居住，再后来王朝式微，这薇雨楼就再也没有妃子入住，直到王朝消失为止。”
南宫莲华：“……顾教授真博学！”
顾展宁笑着摇头：“不是博学，而是书籍看得多而已，你还年轻，等你年纪像我差不多的时候，就明白知识就是慢慢积累起来。”
南宫莲华笑的平静，内心却有些尴尬，不动声色问道：“昨晚，您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顾教授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忆，最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我出门看过，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毕竟尖叫声可以说是幻听，但是第二次发觉不对的时候，他又出去看过，可惜什么都没有。
“你们也走过这皇宫吧。”
虽然不是整个皇宫，但至少也走过了一部分。
南宫莲华：“四通八达！”
顾教授点头：“这宫道又长又高，走在里面就像是被关在囚牢里面的囚犯，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很渺小……”
他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感慨：“我曾经听最后那位皇帝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俯视整个帝都城。”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怀念的感觉，等到看到面前站着的一男一女，他才笑着说道：“扯远了。”
南宫莲华摇头，并没有开口。
“昨天晚上，在第一次尖叫声响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所以并没有在意，但是第二次我却不这样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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