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朔阴沉地看她，吐出一口浊气，猛扯领带。
回到包厢，周小满把温妍拽到沙发最中间坐下。
“妍姐不能喝酒，我们点了果汁。”
“谢谢。”
温妍接过果汁，小口抿着，透过玻璃窗看楼下的表演，心思却飞到别的地方。
那个漂亮妩媚的女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听起来好像是和季寒时一起长大的。
温妍懊恼咬唇，都要和季寒时离婚了，还在意这个干嘛？
管他身边围着多少女人，离婚后都与她无关。
“妍姐，唱歌吗？”
周小满把话筒递到她面前。
温妍愣了一下，下意识推辞：“唱什么？”
屏幕上忽然跳出《香水有毒》。
温妍：“……”
别说，还挺应景。
“就这首吧。”
温妍唱歌水平算不上高，勉强找得着调那种。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擦干眼泪陪你睡……”
包厢门打开，季寒时的脚步一顿，嘴角疯狂抽搐。
“妍姐，你唱这歌考虑过季总的心情吗？”
周小满拿着话筒笑道。
一扭头，就对上季寒时冰冷的目光，周小满脸上笑容凝固。
温妍还没发现不对劲，哼了一声：“考虑他干嘛，早晚把他甩了，再找个小鲜肉！”
“季总！”
周小满连忙站起来。
温妍吓了一跳，扭头就看见季寒时逐渐铁青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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