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解释。
不是他虚荣，而是赵泽谦今天的心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他没必要再吹吹西北风。
江晚吟已经率先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
陈歌拍拍赵泽谦肩膀，兄弟，你的痛苦，我懂！
上车后。
陈歌打火踩刹车挂挡一气呵成。
后视镜中。
赵泽谦的身影渐渐缩小，悲凉，寂寥。
江晚吟无语，“你还看呢，今天你估计能把赵泽谦弄成心理阴影。”
她估计，今后赵泽谦不会帮人按电梯开门，甚至一起进单元门了。
太痛的经历了。
江晚吟扬起一个笑容。
陈歌看到后，失笑。
“老师，你还笑，我算是明白了，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你的脸上转移到我的脸上。
这就叫笑容守恒定律！”
“噗嗤...”
江晚吟彻底憋不住了。
她娇嗔道：“你从哪里听的这些歪理？”
陈歌：“是真理！”
老城区的商场很多，只不过看上去没有新城区的装修新颖和有科技感。
十几分钟后。
陈歌将车停到一家商场的地上停车位上。
“去看看？”
“嗯。”
江晚吟心里期待，不自觉的哼着，
放在副驾驶前的脚勾起放下，勾起再放下，心情愉悦。
买个什么好呢？
不能太贵了，陈歌一个学生能有什么钱啊~
陈歌解开安全带。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辅导员问：“谁的电话？”
陈歌：“我妈。”
江晚吟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陈歌急忙接通电话。
老妈的声音很响亮，还有一些杂音，估计是在饭店里忙呢。
“儿子，国庆节你们不放假吗？”
“放，放八天。”
“回家嘛？”
“暂时不回了。”
“哦~”陈母拖着长音，笑道：“和女朋友在一起？钱够吗？要不要妈妈支援你一点？”
陈歌父母岁数不大，平常会玩抖音，之前知道陈歌做短视频，也和陈歌聊过。
对于儿子的情感问题，老母亲还是很关心的。
陈歌笑着回复：“不用，我自己还有钱。”
他估摸着再等一阵子，就会有广告商来找他了，他不缺钱。
“好吧。现在和女朋友在一起呢？”
陈歌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江晚吟，笑呵呵的说：“是呀，我让她给你打个招呼。”
说完，陈歌不等江晚吟摆手反对，电话直接怼到了江晚吟的脸前。
江晚吟气急败坏的瞪着陈歌。
听到手机里陈歌母亲一句句的“喂？能听到吗？”，她手足无措的张口。
“能听到的，阿姨...”
辅导员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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