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个做记录的，一切行动都是按上面的意思行事，能否拿到这个项目，还是要按规定程序走才行啊。”
“哪里哪里，要是有您在一把手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肯定能让我们的中标率提高不少呢。”
“呵呵，那就尽力而为，听天由命吧。”
“好好好，曹秘书，今天的这顿饭，说什么也得我来请客，请您一定不要拒绝。”
“您太见外了。”
“……”
俩人在交谈的过程中，郑曼婷瞠目结舌地低声惊叹道：“你们瞧，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好像是那位一把手的秘书，曹秘？！”
齐令羽对此毫不关心，别说是一把手的秘书，就是一把手本人来了，又能怎样呢？此刻他只想专心品尝眼前的美食。
毕竟已经花了大几十万了，如果不尽情享受美食，岂不是很亏？他确实是有钱，但这并不代表他有病啊！
方觉予则顺着郑曼婷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惊讶地叫了起来：“没错，还真是曹秘书呢！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见过他，没想到今天竟能亲眼见到真人，而且还离我们这么近！”
方觉予突然兴奋起来，说道：“婷婷，你父亲不是和曹秘书有些交情吗？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们方氏集团之前在市区有一个项目，所有手续都已经准备齐全，就等上面审批签字了。”
然而郑曼婷面露难色，苦笑回应：“对不起啊，觉予，不是我不想帮你，实际上我父亲他……跟曹秘因为一笔生意没谈拢，已经闹翻了。”
方觉予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
此时，齐令羽开口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可以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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