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了一阵，便开始更改计划，但因为兹事体大，端木行云也需要跟其他人商量才能确定。
马糊涂比他更清楚，石泉水明显在说别的。
等那个马车到了，三人上了车，他开口询问：“石兄，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计划？”
“看来你不糊涂啊！”
马糊涂嘿嘿一笑，“我父母是想让我糊涂一些，活得也轻松。”
石泉水掏出那张地图，看了昏迷的训（此处原文可能有遗漏或错误，假设为“看了昏迷的驯兽师”或根据上下文进行合适修改，但为保持原样分析，暂不变动），这才把地图铺在几案上。
“你们的方法是永远行不通的，城那么多，纵然各怀鬼胎，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不是你们。”
“攻城容易，守城很难。再者，城内的灵岚族会听命于你们？”
马糊涂频频点头，“那还有别的办法？”
“每个城应该都需要补给吧？”
“他们也需要吃的，不过都是......”
石泉水见到过奇怪的山羊，知道他们是什么，便示意不用说下去。
“这么多的人吃的一定是从外面商人买来的吧？附近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吧？”
马糊涂立马会意，“有个富商叫夜鹿，很多城主都找他购买。石兄想要见见他？”
“商人讲究的是利益，只要利益足够大，他不可能不答应。等阿寻的病差不多了，再去找。”
石泉水说着低下头研究地图。
地图上只标注了城池，并没有别的矿产资源。
石泉水跟马糊涂一一了解，才大致有数。
这个地下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并不是一个世界。
这里有山川、有天空海洋，还有别的。
但在两国互通后，很多东西在历史的长河中得到了改变。
比如这个世界的矿产送到外面的世界后，外面的世界会经过打造再转卖给这个世界。
又比如，一些重要的矿，因为灵岚族没有实体，开采起来非常困难。
就允许将部分开采权交给外面的人负责，然后就地建造了冶炼厂、铁匠铺这些。
经营这些的都是外面的人类和兽人负责。
最受欢迎的还是人类。
人类经过极长时间的摸索，研究出了能轻易打造且威力极强的武器。
比如马糊涂手里的灵符，又比如魔将手里的武器，哪怕是骑士穿的铠甲，绝大多数由人类负责打造。
可很多灵岚族并不信任所有人类。
有些受到信任的便大包大揽，不断收拢各处的能工巧匠。
久而久之，这些获得信任的在这个世界成为了富甲天下的巨商。
这里最能赚钱的还是食物。
食物都是需要人饲养。
夜鹿只用了三百年时间，便成为本世界三大巨商之一。
其饲养的牲畜足够一个城数百年之用。
那些奇怪的羊叫花羊，每天都可以割一次。
如果一个家庭十口人，只需养五头便可以让一家人饿不死。
可这样一头羊非常贵，用这里的钱币来衡量，大概有七千索提，一个灵岚族一个月也就赚七十而已。
马糊涂用的灵符一张差不多要这个价。
制作灵符，石泉水可极为擅长。
马车一路向前，到达下一个驿站后，马车停下采购一些制作灵符的用器便继续上路。
这些灵符种类只有一种。
但制作手法不同的，价格会相差很大，一个新手制作，售价可能连一个索提都卖不出。
若一个有经验的去制作，价格可能好几百索提，甚至上千。
作废了几张后，石泉水也摸到了窍门。
这些灵符制作和以前灵符制作过程差不多。
只是封印的东西不一样，这封印的是一种叫可炎的东西。
这东西可能类似于灵气，但是提前制作好用于出售，一罐的可炎大概能制作上百张灵符。
这灵符制作最难的就是注入可炎的量，少了威力就低，多了灵符直接报废。
马糊涂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灵岚族制作不了，哪怕有了实体也做不了。
“够了够了，已经三滴了，刚才三滴就报废了。”
石泉水只顾继续注入。
可炎注入灵符，灵符立刻变成紫色。
“怎么......居然是紫色，这一张至少能卖到三千索提。”
通常用的蓝色，售价就要八九十索提，往上一点的红色就需要好几百，紫色价格直接要翻十倍，若品质再好一点，卖出上万都可以。
石泉水将灵符递给马糊涂，然后开始制作下一张。
马糊涂可没奢侈到用这么好的灵符，这一张卖出去足够换好几十张了。
石泉水一口气将一罐可炎耗光后，手里的灵符已经是很厚实一沓，“马兄，把这些卖了，再买些用品。”
自从第一张成功后，石泉水就没失败过。
马糊涂可是记得，哪怕是最厉害的灵符师，一百张能得到七十张已经非常厉害了。
普遍的成功率在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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