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发现高飞的眼神，立即垂下了眼眸，不跟他对视。
“你开心吗？”
高飞追问道。
师妃暄抬头，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又变回了那个冰霜美人。
“我不知道什么是开心。”
清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的温度。
“你会笑吗？”
高飞继续追问。
“笑？不记得了。”
师妃暄似乎在回忆，又似乎有些失神。
“呵呵，每个人都会笑，当你开心的时候，笑容就会自然出现，就像我现在这样。”
高飞带着微笑，向师妃暄解释。
师妃暄看着高飞脸上的笑容，感受到了一丝温度，那是阳光的味道。
“你现在很开心吗？”
师妃暄是真的不明白，两个人喝茶聊天而已，为什么会开心。
“当然，我很开心，我想将这种喜悦分享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开心。”
高飞笑呵呵答道，这是他的真心话。
“喜悦也能分享？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开心，什么是开心？”
不知道什么是开心？
这该如何解释呢？
想了半天，高飞开口道：
“开心是一种情绪，当你做了一件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会感受到愉悦，这就是开心。”
“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选出明主，平复战事！”
对于师妃暄的回答，高飞连忙摇头道：
“这是你宗门的任务，只是工作，不是你想做的事情，要私人的事，只有你能做的事！”
师妃暄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不可能，只要是人，就有自己想做的事。”
高飞一口否决，想了想说道：
“比如说，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有没有想看的风景，想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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