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唉，是你早说呀。我就说你是行踪不定的失去了哪~，
不成想是去找这颜辉秉烛夜谈了！”
制空心中咯噔了一声，但气愤终究还是占了多数。
也是紧紧盯着黎离，默认了他的说法，一声不吭。
他还真就奈何不了黎离了。
圣女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委屈感也是消解近半。
她是真的怕，自己这么多小秘密，要是被别人知道……
她也是那种色厉内荏的性格，对时空圣帝不敢言也不敢怒。
她能反抗吗？
她本来就有错。
“颜辉。”黎离再次对他直呼其名，再一次用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你好像对你家圣女很关心呀，你和圣女……”
颜辉一忍再忍，他的脾气也起来了，拍桌而起。
“太过分了，我不就是关心一下她吗？她好歹也是我们时空圣域之人。我怎么你了？你……”
话还没说一半，他就泄气，那些骂人的话他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哟！”黎离的身上杀气爆发，只针对他一人。“小颜子，你今天站起来了呀？啊？！”
颜辉再次被恐惧震慑，幽幽的坐了下去。
开玩笑，那可是实打实的杀气呀。
没有境界的压制，这等威压于他而言自然没有那么夸张。
但，如果他胆敢继续惹怒黎离，让他真的动了杀心，他百分百会死！
他被黎离天克，他修为境界是达到了，但所掌握的法则之力却是非常一般，甚至连圣子的水平都达不到。
若是他的时空法则有圣女十分之一厉害，绝对敢和黎离刚一刚的，大不了刚不赢就跑嘛……
当然这种说法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颜辉自然不可能抛下时空圣域亿万万子民于不顾。
黎离怒极之时，嗔意难消，不管是仁义道德还是其他什么？通通消不了他的杀意，除非是反过来劫持他身边的那两个徒弟。
只是，黎离都已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了，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又再犯？
且不说，制空的防护大阵他能不能破的开吧。
他胆敢再招惹一个制空吗？
完完全全被吃的死死的。
空气就这么静默了几息。
黎离淡定的喝茶。“嗖~，咻~”
“噗！”黎离瞪了旁边的随从一眼。“这泡的是个什么鬼茶？”
颜辉知道黎离这是在迁怒他人转移火力，给自己台阶下。
于是也怒瞪了随从一眼。“有多远滚多远，赶紧的！”
随从自然是有苦说不出，但更多的是心慌，害怕。
同时被两尊超级恐怖的大佬盯上，他就是有十个胆子，嘴里也不敢吐出一个‘不’字。
“是小人的不是，小人这就滚。”
他惶恐之至，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唯恐速度慢上半分，轻则小命不保；重则，九族消消乐。
“我就把话说明白了，颜辉，我有心算计你。”黎离把问题搬到明面上。
“你今天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颜辉不栗而寒，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哎，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啧，本来打算一直烂在肚子里的。”
“二十六载前，第一天帝不知何故派手下来追杀我，我被其打伤，险些身亡。”
他看向圣女的方向。“随后……我就遇到了你的母亲……”
圣女听到这里，瞬间石化。
啊？
啊~！
制空和黎离硬是没想到吃出一个麻瓜。
人给吃麻了！
“停停停，不用说了，我已经脑补完了所有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圣女的母亲在那个时候就以为人妇……”黎离伸手，掌向指圣女，像是推销的动作一般。“圣女也是你的私生女吧。”
圣女内心:什么，还有这一出？搞什么……那我爹岂不是被绿……那我岂不是……那我娘岂不是……
颜辉如鲠在喉，很快就憋得满脸涨红。
他心情也极其复杂， 开口说道。“从你出生起，我就对你有多加留意，不仅仅是看中了你天赐的天赋，更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的血脉……”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对你们一家子的调查都十分严密。”
圣女又带点哭腔，又带点愤怒的说。“真的只有那段时间吗？”
“天帝良心呀！！！”颜辉内心深处还是把她当亲闺女的，现在更是直接摆到明面上来，自然不需隐瞒感情。
只不过，圣女的形象必须维持下去。
她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又加了一条。
他们两人的父女关系，注定只能是个秘密。
若是现在有半分差错。
恐怕，两人刚刚摆明的父女关系又得当场决裂。
制空走到黎离身边，附耳悄悄说。“咱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
“有……么？”黎离斜了眼。
黎离笑了笑，在房中踱步徘徊，声音不是很难听，却有点刺耳。“准备好了封口费了吗？”
颜辉脑子里的想法轰的一声被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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