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素妍不想回答。
“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回来销假，放心不下霍荣添？”
辛素妍被这句话惊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是担心公司，担心我哥。”
“怎么说？”傅一诺停下手里的笔，直愣愣地盯着她。
素妍用余光感受到了压迫，故意不抬头看他，继续忙手里的事情，嘴上敷衍地说：“没什么，我自己的家事，我会处理好，不耽误律所工作。”
见她不愿意说，傅一诺继续埋头写材料：“好久没一起吃晚饭了，晚上一起吃饭。”
辛素妍赶紧抬头，刚准备张嘴拒绝他，傅一诺补了一句：“不要再拒绝我了，你拒绝太多次。我可是你师父，我有权要求你加班。”
辛素妍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只好说：“谁说要拒绝你，我是说加班要有加班费。”
傅一诺嘴角扬了一下，没说话。
素妍给哥哥留言，哥哥一直没有回复。
一边吃饭，一边不安地看着微信。
傅一诺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你哥哥怎么样了？打算让你一个人收拾辛氏的丑闻吗？”
“肯定不会，就是现在联系不上他。师傅，如果我要找你帮忙打官司，你会帮我吗？”
“当然。”傅一诺毫不犹豫地回答，还顺便吃了一大碗牛排。
“那如果我和霍荣添一起找你，你会帮谁？”
“都帮”
“为什么？”
“因为你们两个都是我朋友。”
“哦。”辛素妍噘着嘴。
没有问到她想问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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