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骞秒变无情的资本家，“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不是跟白袍国签订了石油进口协议吗？付了那么大一笔钱，你还有钱跟我买中和试剂？我收费很贵的，可不会因为咱俩的交情给你打折。”
莫老大自知没立场和宋骞砍价，不如直接问价：“多贵？你开个价。”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问价的态度仿佛菜市场买菜。
宋骞的面前出现了全息图像，上面罗列出一组组数据。
中和试剂，空气污染。
一毫升中和试剂用10万升水稀释，咖喱国首都能保持半年无污染状态。
一毫升中和试剂价格：500万美金。
“我只能给出大概的价格，具体价格得进行详细地测算。”宋骞声音不带任何温度，在他眼里，都是生意。
莫老大感激地连声说是：“是是是，我懂！价格比我想象中便宜好多！值了！！！”
500万美金，至少保证半年无污染。
一年下来，1000万美金。
比环境署那帮白痴搞七搞八综合治理空气污染花出去的钱，便宜很多！
得亏他打电话给宋骞。
否则国库里的钱，非被环境署那帮孙子造光了！
见他高兴，宋骞冷不丁泼冷水，道：“仅仅只是一个城市。整个咖喱国多大？合在一起可不止这个价。”
莫老大：“我只管首都、以及经济发达地区，其他地方，我没精力顾了。”
换句话说，放任自流。
出生在经济不发达的地方，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宋骞淡哼一声，冷冷地：“随你。不过，我没有和你达成任何协议，口头不算。”
“啊？”电话那头，显然一愣。
宋骞：“我不得派人过去实地勘察一下？做生意总不能稀里糊涂吧？”
“恩恩，随时欢迎。”莫老大口是心非，心说你还不如稀里糊涂呢！
他不喜欢和精明的人打交道。宋骞是他接触过的最精明的人。
挂断电话，宋骞又续了一杯咖啡。
为了不显得过于怪异，他没有继续在全息图像上操作，而是选择在手机查询。
全球变暖，和咖喱国空气污染的物质几乎一样。
消除空气污染，其实治标不治本。
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全球变暖危机。
至于莫老大，宋骞知道他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刚才那通电话的。
看似是和宋骞做生意，实则在向他求助。
“治国不容易。”宋骞喃喃道。
他对掌权没兴趣，他只对搞钱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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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红沣派出所？我要举报。”宋骞拿着咖啡杯，走出蓝山咖啡馆，“实名举报淮鸣浴场涉黄。”
红沣派出所民警打了鸡血，来活儿了！
扫黄打非，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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