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知道，宋世杰的未来老婆也是大律师，甚至未来岳父就是玩弄法律条文的权威，后者根本不需要询问自己。
姚可可思考了片刻，回答了宋世杰：
“问题一，只有我的外婆知道，我师父冯应驹大状知道一些，但我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利益大于感情的面孔，他应该猜不到我会为Michael报仇，这也跟问题二有关系。”
“问题二，我之前帮莫一烈处理过某件案子，他很满意我的表现。还有赵克，也就是坦克的严重伤人案，我暗中为他提出了不少专业法律意见，让他能完全置身事外……总体而言他对我应该是挺信任的。”
宋世杰留意到，当姚可可提到问题二时，她的表情变得阴沉而坚定，似乎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可以想象，姚可可当时是以一种极度隐忍的方式，将个人情感深埋心底，强迫自己从法律角度出发，为莫一烈提供专业的建议。
要知道，正是这个人导致了她深爱的恋人变成了毫无知觉的植物人。然而，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姚可可却能保持清醒头脑，客观地分析局势，提出有效的策略，让莫一烈能顺利脱身。
难怪姚可可有着足够的自信，坚信自己的表现天衣无缝，甚至连师父冯应驹也难以察觉到她与苏星柏之间的真实关系。
望着眼前的姚可可，宋世杰不禁心生感慨：“真是一个狠角色！”
难怪在原剧里，为了苏星柏，她能毫不犹豫地献身给师父冯应驹，这样的女人，无论是作为敌人还是盟友，都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姚律师，合作愉快。”
宋世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伸出手与姚可可相握。
“还有，莫一烈不是善男信女，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他很期待，这个女人能给莫一烈带来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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