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呀！把你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厉薄言。”
苏锦绣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压低声音。
所幸这个商场因为太奢华，所以客流量不多。
这话要是被路人听到了，温念念肯定恨不得原地挖一个洞钻进去。
而且……
苏锦绣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意有所指的，特意瞥了一眼那家女士内衣专柜。
好似在暗示着温念念什么。
苏锦绣兴致高昂，继续说道。
“念念，我发给你的那些教学资料，你看了没？其中有一个文件夹，就是专门讲这个的。可精彩，可刺激了！我当初看的时候，可是呲溜呲溜的，疯狂流口水。小说里那些女主角的身材，一个个都是EFG的，超级赞！”
苏锦绣眼神一转，在温念念身上绕了一圈。
特别是温念念的胸口，盯着看了几眼。
“我们家念念，也一样，也是超级赞的！”
温念念听着苏锦绣大放厥词的话，羞红的了耳朵。
理智上，明明觉得苏锦绣是在胡说八道，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当做生日礼物。
但是……
那个文件夹，温念念是看过的。
她在出发之前，在那些“教学资料”里，检索了生日礼物。
想从中作为参考。
但是她所看到的内容，那叫一个脸红心跳的大胆。
什么蝴蝶结丝带，什么红色肚兜，什么办公室办公桌下的小野猫……
各种各样。
明明都是中文方块字，但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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