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朝的时候。
苏若婉站在他的身边。
“我陪着你去。”
她身为苏家的当家,自然是要替娘亲讨回一个公道,她要去击鼓鸣冤。
“婉婉,我可以解决的。”
他怕婉婉的容貌被那个人看到后,想方设法地把婉婉抢夺过去,这人现如今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了,只要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他都要。
许多官员把自己长得好看的小妾偷偷摸摸地送进宫中,只为了能够让皇上高兴的同时,还能够让小妾上位,成为他们的帮手。
“我知道。”
这其中要是没她的话,他一人会比较吃力,替罗怀安说话的人数不胜数,倘若她以江南富商的身份出现,皇上就不得不掂量了。
钱出了她也不心疼。
给国库一分钱,她就加以十倍从皇上的私库给赚回来。
这些年都不都是这么干过来的。
只不过锦儿一直都不知道他们赚的是皇上的私库,一直都以为自己亏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她们一点都没有亏。
洛临溪见她执意了,也不再阻拦。
“既然婉婉想去,那便一同前去。”
两人肩并肩地走出大门。
皇宫里。
罗怀安站在床榻的一旁,听着帘帐里传来的声音,他低头不语,直到声音渐渐地消失,帘帐从里头推开。
他才缓缓地抬起头。
“皇上。”
皇上一脚踹过去,眼里满是怒火,他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做的那些事情可都经过他的同意了?
现如今出事了,就知道来找他了。
“罗怀安,你只不过是朕养的一条狗,狗就要好好地听话。”
他从一旁抽出一个布擦了擦脚,丢到他的头上,穿上鞋子站起身,唤了小李子进来服侍,蔑视着他。
“惹出祸来,就自己想办法。”
当真以为他这个皇上是个傻子吗,给几个女人就想要他帮着解决这个事情,再说了,他要杀的可是苏夫人。
给他填满国库的女人,他也敢杀。
“皇上,皇宫大门有人击鼓鸣冤。”
小李子拧干帕子递给皇上,从架子上把龙袍给取下来,替皇上套上,仔细地检查了四周可有异物。
“是谁击鼓?”
“苏氏之女苏若婉。”
皇上意味不明地盯着罗怀安看了好一会,叹息了一口气:“怀安啊,朕也帮不了你,你好好地想想,一会要怎么办吧。”
“皇上,微臣今日要告罗少卿。”
皇上还未喊有奏折就传上来,有事就说,洛临溪率先地开了口,这也是他第一次跪在这宫殿上。
众人统一地朝着罗怀安望过去,这罗大人也是个人物啊,胆敢对洛府下手。
这再怎么不爽,也要私底下悄悄的,他倒好光明正大,生怕别人都不知一样,实在是佩服。
“哦,所为何事?”
洛临溪看着皇上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就感到恶心,他就不相信他不知道这大理寺少卿所作所为。
昨夜洛府的事,整个京城人都知。
唯独他不知。
“微臣有一事不明,我与罗大人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谋杀我全家,甚至还要殃及无辜之人,要知这苏夫人一家在洛府养伤,可是皇上您鼎力支持的。”
“这京城哪个老百姓不知,这苏夫人是您的贵客,安排在洛府住下,而罗大人这一整个操作,让老百姓怎么想。”
洛临溪一脸地懊恼,就好像真的因为是没有替皇上办好事。
但实际上他是气,如果没有及时赶回去,苏夫人要是出了事,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罗大人,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的心还是偏向他的,毕竟刚刚他才吃饱喝足,不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多少还是要照顾一下他的脸面。
“回皇上,昨夜的事和微臣并无关系。”
众人在听到这话都纷纷地瞪大双眸,朝着他望了过去,这都被抓到了,还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前所未见!
这脸皮值得他们学习。
洛临溪低头,眼里的狡黠,嘴角的微微上扬,都在表达着事情一步一步地按照他的计划中走。他要的就是罗怀安的不承认。
“此话怎说?”
皇上惊道。
“皇上,我并未去那洛王府,再加上我的人今日在接到报案的时候,就已经去往了洛府,在他们的身上发现到一块令牌。”
这就是他的后路,再加上昨夜发生的事,他们并没有抓住他,倘若他们说的话,他会说他们是合起伙来。
“什么令牌?”皇上的手指头在龙椅上敲打一下,他的好臣子方才求他的时候,可并没有说关于令牌的事。
看来还是对他有防备了。
小李子见皇上敲打椅子,内心紧了,做事更加地小心翼翼了,别看皇上现在脸上温和,但实际上已经是怒火冲天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在看到温家的令牌丢到了温丞相的脚下,一脸地怒火:“温爱卿,你最好是同我好好地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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