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江芷晴问道。
“我？写报告吧，我也想见见精英小组里，到底有着什么怪胎！”
陈言洒脱一笑，装高手装久了，有些下不来台，不管如何，逼格必须拉满！
“什么时候出发？”
“先休息两天吧，13号下午三点，来我这里集合。”
“行。”
目送着徐庆丰三人离开，江芷晴看了过来，“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问题。”
陈言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剥开茶几上的一颗橘子，说道：“我自从掌握诅咒后，身体有时候很累，有时候却很精神，为什么？”
“不是很累和很精神，而是有时候像人有时候不像人。”
江芷晴说道：“你使用诅咒时，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鬼，却又不愿意承认，认为自己是个人，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
“这么说，是心理作用？”
陈言纳闷，还有这种事？
“嗯，不过问题不大，只要确保人性和意识，就别再考虑自己到底算是人还是鬼，情况就会消失。”
江芷晴给出建议，“每个宿主都有这么个阶段，其实只要能成长到中后期，人和鬼的界限都会无限稀薄，甚至近乎于零，二者所差的，就是人性。”
“原来如此！”
陈言听到答案，一下子感觉身体轻松不少，不再有那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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