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了灵蛊,灵蛊刚刚苏醒便被门外更强大的蛊王吓晕了过去。
这一年多,她无数次催动都是这个结果,逃不掉的。
子书薇生在江湖的时候,觉得子书家何等威风,在权利的旋涡中,她比尘埃都轻贱,要不然皇后也不会把她当个屁,当着她的面说出心中的野心。
虽然被晏闲双珍而重之的养了这么久,子书始终弄不明白他。
稍让她有些诧异的,是晏闲双居然会帮她喝下那杯毒酒。
深夜御书房的灯还燃着,苏福喜发现瑞德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精神头打得十足,偶一个抬头,苏福喜都不敢错过。
生怕皇上一动怒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
瑞德帝批着折子越批越气,最终把折子用力一拍,指着那一堆奏折说:“越来越不像话,最近弹劾宁王的折子真是肆无忌惮了。”
“当年皇上出征,不比这少。”
“哦。”瑞德帝把目光看向苏福喜,“说来听听。”
“当年皇上不仅爱结交江湖人士,和各地官员也走来密切,回到京都王府总是拜帖不断,犯了权臣相勾结的大忌,好在先皇很快就立了你为太子,征战也渐少,堵住了众臣的口。”
晏和光回想当年确实也在由着性子,胜仗总不归,带着江浸月踏足了山河秋水。
几大家族都有各自相拥的皇子,明面上皇子们都与官商保持着合适的距离,那时候晏和光年少轻狂从来不把这些当回事,很长一段时间送到先皇面前的折子,都是弹劾他的。
每次回朝都被父皇痛骂一顿,以至于晏和光更不想回京。没想到当初父王是这种心境,一旦这个位置坐久了,就再也拉不下脸费尽口舌,孜孜不倦的教导。
也明白了,当年被立为太子后,他去战场的次数锐减是何原因。如今生气的原因不也正因为晏南修太过高调吗?
南修在东沙一守就是几年,近年来人口大量涌入,去年税银不比从前少,战功加上治理东沙的政业确实太过显眼,东沙的复兴少不了各地富商的捐赠。一来二去,和各地官商打成一片,就落下不少口舌,说他在拉拢各方势力。
这一摞摞的折子,明里暗里都在说他功高盖主,折子上清清楚楚的写道:东沙宁王的住宅都成了议政大厅。
看来得让他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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