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毒菇？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月牙皱眉思考，上官云亭接着道：“是帮他减轻痛楚还是任由他继续忍受毒发带来的折磨，就在你一念之间。你最好想清楚。”
“对了！我想起来了。梦曲前辈说过。万毒菇可令食用者中毒成瘾，毒发时如万虫蚀心，痛不欲生。芸娘说，给她万毒菇的人是鬼婆婆。这么说鬼婆婆也给你下了同样的毒？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不是她从小养大的吗？她不是你的亲人吗？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顾潇脖子上青筋暴起，面容胀红。痛到无法回答月牙一连串的问题。月牙担心顾潇会像李梦曲说的那样，变得不受控制，变成杀人恶魔。于是妥协：“好！上官云亭！我答应你！答应你所有条件。你快救他！快啊！”
上官云亭从袖子中拿出药瓶，递给月牙。月牙接过药瓶，从瓶中倒出药丸扶起顾潇道：“吃了它！吃了它，你就不痛了。”
月牙将药丸送到顾潇嘴边，顾潇推开月牙拿着药丸的手。药丸从月牙手中滚落至地，月牙生气道：“你干什么!”
顾潇看向上官云亭，咬牙说道：“我不会吃他的药！我不要你为了我，听命于他。受他牵制！”
月牙实在看不得顾潇因为倔强再痛苦下去。她从瓶中倒出药丸含在嘴里，嘴对嘴将药丸喂到顾潇嘴里。顾潇愣住，上官云亭气愤握拳。月牙趁机将药丸吹入顾潇喉咙。顾潇喉咙一动，咽下药丸。月牙推开顾潇，将药瓶塞到顾潇手里。
“拿着它！好好照顾自己。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月牙起身要走，顾潇紧紧拉住月牙的手，看着月牙。他眼中流露出的神情，简直让人不舍离他而去。
上官云亭给周通使眼色。周通点住顾潇身上穴道。顾潇动弹不得。上官云亭拉过月牙的手，将七彩玲珑扳指再次戴在月牙手上。月牙看向上官云亭，上官云亭握住月牙的手道：“我上官云亭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要回来。同样，我认定的人，也不会放手！”
上官云亭拉着月牙离开。顾潇含泪相望，想要呼喊却怎么也呼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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