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人竟然是陈羽。
“喂。”司秣接起，语态平静。
对面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传过来声音。
除却那些客套的问好，陈羽没说什么。
他们谁也没提之前的事，但心中都清楚默认，这是二人最后一次联系。
司秣随口问：“以后打算干什么。”
很平常的语气，平常到好像不指望对方会认真回答，他也没有很期待知道对方的状况。
陈羽的一生基本都用在他所谓的科学上，早些年为了教授的这个职位，可以没日没夜工作几天不合眼，只为了求出一组最可靠的数据。
除了这些，或许联系远在海外的原主，在疲惫时给他打一通电话，就是他最大的放松机会。
所以他会把原主当成精神支柱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是最后他的做法不对，这不是他走向疯魔的理由。
电话那边声音明显一哽，随后才故作轻松说：“不知道，可能回家种田吧。”
但他没有家，也没有田可种。
司秣不是很在乎的‘嗯’了一声，随后就没再说话了。
电话挂断，他回过头，刚好看到尘澜手握两个甜筒冰淇淋走过来，回到他身边。
街边熙来人往，一道黑色身影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几秒后放下贴在耳边的手机，放回兜里，转身离开。
—————————小剧场:
(之前的)衿娇秣宝:小事，爷根本不在意(微笑带墨镜)
和老攻解除误会后:呜呜呜 你欺负我……(摘掉墨镜已经流了满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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