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大半夜上夜班？
宁熹元到底还是去了。
去的时候，迎面撞上甩着袖子，怒气冲冲从里面出来的徐子谦。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徐子谦简单行礼，随后扬长而去。
宁熹元多看了徐子谦的背影一眼。
两个人这是...吵架了？
“国师大人！”
里边，李昌言的声音传来。
宁熹元回神。
殿内，李昌言坐在主位，高高在上。
再不是脸色苍白一吹就倒的模样。
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王霸之气！
而殿内还有一人，躺在地上，刚被施以杖刑，看起来血肉模糊。
宁熹元不笑了。
她就靠着门口，双手环胸，微微仰头：“何事？”
语气中的不耐呼之欲出。
李昌言笑了：“国师以为，这人应该如何处理？”
他的语气变的温和。
说话时，周身的压迫感也好似消融一般。
那地上躺着的是...姚娘子。
宁熹元轻啧一声：“随便。”
李昌言再笑：“李成辉呢？”
他观察着宁熹元的表情。
宁熹元：“死了。”
耐心渐渐被消磨，她追加一句：“都死了。”
宁熹元如此回答，让李昌言眼底的冷意更甚。
看吧。
就是这样。
哪怕他已经做到了最高的位置，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权的存在，依然有人敢对他不敬！
“国师大人劳苦功高，是朕的左膀右臂。”李昌言的声音之中透露出些许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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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为什么白莲教主逃跑，没开大的宝宝们，炼气只是强了点儿，但本质上还是人。
只是够到了修仙的门槛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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