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我并没有想过要嫁人,偶尔无聊了,睡一睡,也没什么不可。”
江月汐听到这话,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太过传统了。
叶知秋以科学的角度将其归结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朱妙则以一种轻松的心态将其视为调剂生活的消遣方式。
这两种观点都与她过去所受的教育观有所出入,让她陷入了沉思。
朱妙想了想,说道:“七小姐,要我说,您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凭您的条件,怎么能只有一个男人呢,我和您说——”
“咳咳——”
正说到兴起的时候,冷不丁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纪云淮和周信黑着脸站在门外。
朱妙瞥了他们一眼,无所谓的转过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纪云淮突然用一种可怜兮兮又饱含怨念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句:“七七......”
那哀怨的样子,就像在控诉什么一样,江月汐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感到一阵头痛,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纪云淮和周信回到房间里抽烟,两人面前的烟灰缸里积满了厚厚一堆的烟蒂。
纪云淮有些愁,他现在不止要防男人,连女人也要防着了。
叶知秋和朱妙三观不正,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可不能让她们把江月汐带坏了。
周信也挺愁,二十八岁老男人好不容易开第一朵桃花,谁知对方却是浪女,他想走心,人家只想走肾啊。
“唉!”
“唉!”
两人同时叹口气,然后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你倒是赶紧把人搞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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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汐说和那三家旅游公司讨论合作的事,并非仅仅停留在口头承诺上。
她雷厉风行,次日便召集了叶知秋和助理,对三家公司的背景和资质展开了深入分析。
虽然这些公司是由戚成锦推荐,并有他背书,但江月汐还是坚持得知晓对方的基本情况。
经过一两天的辛勤努力,三人对这些公司的大致情况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掌握。
尽管他们的规模未能与崔氏相提并论,其中两家还是新兴企业,但他们在最近的几次活动中口碑良好,一些现代化的管理理念和创新的活动特色与萌之芽有着诸多契合之处。
经过深思熟虑,江月汐作出了与他们合作的决策。随后,几家公司开始紧密接触,详细讨论合作的各项细节。
纪云淮也留在南洲,办公地点搬到了酒店里,就在江月汐隔壁。
虽然如此,他这几天也没忙着,每天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往江月汐房间里搬。
第一天是件衬衫,第二天是充电器,第三天就是剃须刀。
江月汐其实看到了,只是她懒得搭理。
纪云淮更加肆无忌惮。
第四天后,竟将所有物品一股脑儿地搬进了江月汐的房间,甚至还退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然后当天晚上,他便把人成功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七七,可以吗?”
江月汐抬手环在他脖颈上,将他微微往下压了压,软着嗓音说道:“你轻点。”
纪云淮笑着封住她的唇,随后慢慢地沉进去......
在那几天里,两人共同编织了一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晨光熹微中,她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苏醒,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边,两人并肩站在卫生间里,一同刷牙,享受清晨的宁静。
用完餐后,他们各自坐在桌子的两端,专注于工作,但只要抬头,便能捕捉到对方温暖的眼神,那是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守护。
中午时分,他们窝在柔软的沙发里,一起追剧,笑声和讨论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遗忘在了角落。
余晖洒满天空时,他牵着她的手,赤脚走在细腻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的轻拂,听着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沙滩的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成为了他们心中永恒的画面。
这段时光,如同一首甜美的旋律,充满了甜蜜与温馨,让人沉醉其中,回味无穷。
以至于纪云淮在后来几年里,都觉得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江月汐一签完合同,便从南洲回到京市。在机场和纪云淮分别,她要回家住几天。
纪云淮如今是如狼似虎的时期,肯定舍不得,但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昨晚身体力行的要得狠了些,导致江月汐一路上不太想理他。
江月汐一回到家里,便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陌生的车辆。江文松站在门口迎接她。
她下车后,示意朱妙将她从南洲带回的特产提进屋里,随即好奇地询问:“文松叔,家里有客人吗?”
江文松微笑着回应道:“是的,老爷子前段时间结识的一位新朋友过来了。”
“新朋友?”江月汐一愣,不知道她爷爷什么时候多了个朋友,她朝屋里走,一进去就听到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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