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姗姗节目压轴出场。
确实证明她的实力。
她在《天鹅湖》中扮演着白天鹅的角色。
郑姗姗舞姿轻盈飘逸，仿佛没有体重，对身体的掌控也游刃有余。
顾婼希看得如痴如醉。
余光里看到旁边的魏先生，他的眼神同样沉醉其中。
这种情感的共鸣，让顾婼希不禁想到，他们之间是否有着某种特别的感情呢？
这个念头，突然在顾婼希的脑海里冒出来，但她又觉得这很正常。
在达官贵人的世界里，多的是美女。
像郑姗姗这样舞技高超，气质容貌身材都好的女生，靠后天努力修来的好气质并不多。
坐在旁边的魏先生。
就目前来看，顾婼希对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富的猜测，肯定有资格拥有这样的女生。
白天鹅出场后，整个礼堂都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沉醉在郑姗姗的一跳一跃中。
她的舞姿如天鹅般优雅，又如仙子般轻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艺术的感染力。
顾婼希暗自感叹道：“要是我也能跳得那么好，该多好啊！”
随着音乐的尾声，郑姗姗的表演结束。
礼堂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很多观众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
顾婼希也不禁鼓掌叫好，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现场看到如此美妙的女子。
散场后，魏先生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其他人先离开。
盛砚书从后排叫住顾婼希，让她跟自己一起先走。
明明熟识地两个人，却要在现场装作是陌生人。
这情形顾婼希当然懂的。
作为一个老销售，她懂得利益相关者，在公共场合需要避嫌的道理。
走到艺术团的门口，顾婼希看到熟悉的黑色大奔，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情感。
“我们回陵山吗？”
盛砚书默默地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不，中午在柏悦酒店有个饭局，现在先过去那边休息。”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也带着一丝无奈。
上次考托福时住的酒店。
顾婼希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感慨，时光匆匆，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同。
她记得那次和盛淮南一起，在考场遇到曾美丽和布朗先生，两个缠绵的大龄青年。
也不由自主地想到林晓雅。
考试前毫不紧张和焦虑，而是开玩笑地撮合盛淮南和林晓雅，现在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林晓雅才是在他们父子间徘徊的女人。
她和盛砚书到底什么关系？
李艳红的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去林家农庄也没发现端倪，倒是被盛砚书莫名其妙地教育一顿。
想一想都生气。
下来开车门的是小李，长得圆圆胖胖的一脸喜气，跟他的爸爸老李完全不同。
这孩子看着讨人喜欢。
没多久，大奔在柏悦酒店的门口停下，盛砚书吩咐小李把车开去停车场。
今天晚上还要回陵山。
作为一个度假的高端酒店，盛砚书对这里情有独钟。
穿过大堂，花园里弥漫着宁静的氛围，奢华的装饰让人感到舒适。
他们住在看海的别墅。
有独立的花园和泳池，环境非常好，隐私性又极强。
“你先休息一下吧。”盛砚书指了指沙发，然后坐下来，拿出手机开始处理事情。
顾婼希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不由得落在盛砚书身上。
他专注的神情，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个……”顾婼希忍不住开口，“你和林晓雅……”
盛砚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突然提到她？”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顾婼希鼓足勇气问道。
盛砚书沉默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没什么关系。”
真的没什么关系吗？
顾婼希不太相信，如果真的没关系……李艳红话中的女生，又是谁？
“你一个小女孩，管这么多八卦干什么？”盛砚书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看向顾婼希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压迫感，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
顾婼希才不会怕他。
不仅没有被他吓倒，反而直勾勾地盯着盛砚书，试图从他冷静的面具下找到破绽。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翻阅一堆文件。偶尔抬头看着顾婼希，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顾婼希心中有些失落。
以前跟男人出来开房，从没被如此冷落过。
他们都是迫不及待的。
盛砚书是个例外，他仿佛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比想象中更加难以捉摸。
房间里真的很无聊，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书本可看。
盛砚书也像个木头人。
忽然间，盛砚书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一眼来电显示，然后站起身来，匆匆走出房间。
有这个必要吗？
什么事不能在她面前说。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心情略微复杂。
重生在县城已经很晦气，又无端端卷入复杂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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