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是发呆。”
“难道学习好就能这样无所顾忌吗？”
楚霜神色微僵。
“有吗···”
有这么明显吗。
文岁雪点头：“别人不看你是不知道，但我是你同桌，你发呆的时间真的很多。”
“你发呆的次数和环境我都能给你一一列出来。”
楚霜沉默了一会儿。
“就算是同桌，也不用一直观察我吧···”
“你想干什么？”
文岁雪对她扬眉一笑：“你好看，学习也好，我慕强，也看颜值，所以我在意你，不行吗？”
楚霜心头一跳。
“慕强？”
“我哪里强了···”
文岁雪一句话差点噎死她：“自尊心强。”
楚霜：尼玛吓我一跳，你有病啊！
文岁雪再次笑笑：“反正，我喜欢有脑子的人，我有厌蠢症。”
楚霜再次沉默。
就在准备说话时，齐燃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走了过来。
“岁岁。”
文岁雪看到他，没起身。
“怎么了？”
齐燃看了眼楚霜，脸上微红，神色犹豫。
楚霜看出他想让自己走，垂眸，看着文岁雪的穿着校服的双腿，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文岁雪瞥了眼垂眸的楚霜，心里也想多跟她多套套话，当即催促齐燃。
“有话你就说呀，拧巴啥。”
齐燃：·····
这，让他这么好意思说出口。
那天过后，他们就只剩拉拉手了，他有点想得紧···
“我给你发消息，你看手机吧···”
话落，他耳朵红着，转身就走。
文岁雪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后拿出手机。
【今晚你能请假出来吗？我想要···】
这条消息，是放在腿上看的，楚霜也看到了。
也看到了上面的聊天记录，都是各种亲密的话语。
文岁雪抬眸扫了眼楚霜，垂眸回复。
【好啊，我也想你了。】
楚霜：·····
这是我能看的吗···
她神色犹豫。
文岁雪收起手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头问她：
“你刚才想说什么？”
楚霜眸色复杂。
“你···”
本想说她就不怕被家里人发现吗，陡然回想起，文岁雪好像是个孤儿。
“······你们还没结婚，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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