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我想说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看着远处的那两人，几个动物凑到一起，相互嘀咕着。
“帝君不会直接动手吧？”
“不，应该不至于……或许吧。”
“毕竟再怎么说，师尊还在这里，不至于，不至于。”
看着理水叠山他们几个探头探脑的样子，李一好笑道：“你们就放心吧，钟璃不会下死手的。”
“话是这么说……”
“理是这个理……”
“但是，师尊，你的风流债是不是欠的太多了一点？”
几只动物对视一眼之后，由削月开口询问。
“这个，也不能怪我吧……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李一一脸无奈，“说实话，本来我自己是完全没有那个意识的……”
但对面都a上来了，他就不可能当看不见了。
又不是什么纯情小楚南。
都是活了几千年的仙和神，很多事情其实看的都很开。
反倒是曾经干过类似专一那种事的时候，现在李一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是什么脑回路。
他一向是无法捉摸清楚自己的想法的。
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
“那婚礼咋办，归终和帝君一起——？”歌尘轻笑着询问。
在和曾经的老友相聚的现在，她也恢复了曾经的样子。
一如既往，仿佛岁月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只有站在身边的这几个人知道，他们早就都不是千把年前的样子了。
“不行。我答应过钟璃，要给她独一无二的盛大婚礼。”李一果断摇摇头。
“那归终怎么办？”歌尘又问道。
“归终……再说吧，先把要紧的事情做完，然后……”李一思索着说道。
除了璃月，须弥那边，他也得过去给个说法。
娜布，帕娜尔……还有厄歌莉娅，远在稻妻的真……
虽然很遗憾，但如果不一起的话，总得有一个顺序。
而钟璃是绝对不会接受“一起”这个结果的。
“然后什么？师尊，你该不会在别的地方也有什么爱慕者吧？红颜知己还不止一两个？”
“这个么……确实。”
众仙：“……”
“师尊风流倜傥，有爱慕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歌尘，对此没有一点意外。
“有吗？虽然我确实长得不差，但也没有到谁见谁爱的地步吧。”李一笑着说。
他对自己的脸是有点信心。
但没有到那种程度。
“师尊……你还是更客观地看待自己吧。”歌尘说了一句，接着看向一旁沉默寡言，与平日里的形象完全不同的那个女人，“对吧，留云。”
“……问我做什么？”留云冷着脸回道。
“师尊还是挺有魅力的，对吧？”
“我不知道，别问我。”留云转过身，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理水和削月对视一眼，活了这么久的人……的仙了，还看不出点东西怕不是活回去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另一边。
钟璃在听见归终的回答后，和她对视了几秒。
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冷静地说；“不要影响我的婚礼。”
“当然不会，你别把我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呀。再怎么说……”归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笑着道；“我也是璃月的神明。”
钟璃不置可否，接着说道：“也不准再碰一。”
“那不行。”
“……”
“……好吧。”
被钟璃沉默地凝视了几秒，归终顶不住压力，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妥协之后，又笑了一声，说道：“反正也碰完了。”
“……”
要不是这丫的是璃月的神，还是劳苦功高的战友。
——虽然也是情敌。
否则，钟璃早就不客气了。
对外人，她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一向是能动手就绝对不会动口。
只是近些年才收敛了很多而已。
嗯……也有一方面是因为七神聚会已经被踹了。
没有东西能挑动她的神经。
“此言出自你口，便是契约。契约既成，你若违背，我会将你按到地心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反正也等了这么多年了，如今一既然无事归来，那就不差一会会了。”归终摆摆手，看上去并没有把钟璃严肃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她知道钟璃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当年那个一言不合就掀桌子扔岩矛的暴力狂，到底还是软化了。
谈妥了之后，钟璃这才再次离开。
李一则和归终以及众仙们一起溜到奥藏山喝酒叙旧。
甘雨本来也想一起去的，但是作为秘书，还是被留在了璃月港帮忙。
尽管她按照身份来说，也是李一的弟子。
但年龄上和其他同门仙人确实差了许多。
放在一起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她更像是晚辈。
夜叉们倒是受李一的邀请，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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