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后，我一定要好好查查那个“持有者”是谁。
边看边想，一小时的站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长思收起日记本，回到营房去叫下一班岗。
……
第二天的训练开始，马扬尘教官把五班带到了马项目的训练场地。
“各位同学，昨天第一天的训练你们的表现不太好。我们首先要统计一下昨天的训练成绩。”
“成绩？”五班同学一片惊呼，“怎么统计？”
是按抵达避蜂帐篷的时间吗？李长思暗想，可是昨天并没有人在帐篷那里按着秒表啊？
陆浩宇、张瑞文和林枫也都满脸疑惑。
“我们军训期间每天训练都有成绩，满分100分。昨天训练成绩是这样统计的。”
马教官把一名男生拉出队列，用手在他头顶晃了晃，那名男生的头顶浮现出七只黑蜂的虚影。
“这位男同学昨天被黑蜂蜇了七次，每被蜇一次扣五分。那么这位同学昨天的成绩得分是一百减三十五分，就是六十五分！”
“啊！”五班同学一片哗然。
马教官又把一名女生拉出队列，手在她头上虚晃了一下，这位女生的头顶跳出来五只黑蜂的虚影。
“这位女同学昨天被蜇了五次，因为黑蜂对女同学最多只会蜇五次，所以女生的扣分是每被蜇一次，扣十分。那么，这位同学昨天的成绩得分是一百减五十分，五十分！”
“也就是说，做为女生，最低的得分就是五十分。而男生最低得分，有可能是零分！”
“这……真尼玛倒霉，昨天被蜇成狗，结果训练分可能是零分！”张瑞文向李长思低声骂道。
“你跑得比女生还慢，不给你零分，还有天理吗？”李长思笑着说。
“你蜇了几个包？”陆浩宇低声问李长思。
“我？没数，不到十个吧？你呢？”
“我数了数，起码十五个，我去！尼玛才二十五分！”
李长思想起第一天见到陆浩宇时，提起军训，他活动着手关节说“这次军训就看我的了”，那时的踌躇满志， 陆浩宇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
“包致宇， 九十五分！”
“房敬成 ，四十五分！”
“郑明阳，三十分！”
“马苍原，七十分！”
“施晓光，零分！”
……
“李长思 七十分！”
“陆浩宇 六十分！”
“林枫 八十分！”
“张瑞文 十五分！”
学生们自己数的被蛰次数比实际检测出来的要多一些，看来有的被蜇位置是被同一只黑蜂在不同位置蜇的，所以只按一次统计。
“栾茜莜 九十分！ ”
“白虹 五十分！”
“鲁纳嘉 五十分！”
“张溪婉 八十分！”
……
很明显，“马”序列的学生，在马序列训练项目上的得分高于其他序列的学生成绩。
昨天能得七十分，还真得归功于在感化所每天跑步二十圈。李长思一边听着成绩，一边暗想。
那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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