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可爱呢。
双眼含笑,破晓逗他俩,“快些啦,我还要去接沈离。”
“噢,好,好”,魏明安吸吸鼻子,可怜巴巴的,把江辞也逗笑了。
“沈离在那儿炼药呢,炼她那个丹”,江辞恢复了些力气,杵杵魏明安,“好像今天挺正式的。”
破晓挨个摸了摸脑袋,“好啦,睡觉吧,我的漂亮又爱干净的阿兄睡一觉,再沐浴。现在哥哥在浴桶里打瞌睡呢~”
说罢,他就走了。
魏明安朝江辞张开手臂,“呐!”
江辞懒得动,“你要和臭臭的我睡午觉咯。”
“烦你啊”,魏明安把人拖过来,塞到被窝里,“睡觉!”
被子盖了半张脸,江辞歪头朝他笑,“一会儿睡醒,哥会不会在啊~”
魏明安乐了,“肯定。”
“好啦那我睡了。”
“快睡吧沉疴大爷。”
“魏!明!安!”
...
药炉中,原本翻腾不休的各色药液终于缓缓沉淀,融合,最终凝成了一颗龙眼大小,通体呈现深沉暗棕色,表面却隐隐流动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淡金纹路的丹药。
它静静地躺在炉底,不再散发暴烈的气息,反而有种内敛的圆润感。
沈离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喉间干涩。
说实话,她有点紧张。
三个月了啊!
再不成功,她真的要疯了!
整整三个月,失败了无数次,耗尽了心力,此刻望着这颗终于成形的丹药,她心中五味杂陈,有期待,更有一种近乎惶恐的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用玉匙将其取出,捧在手心。
连一旁始终冷眼旁观的云庭知,也极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但他立刻便恢复了那张臭脸。
云庭知看也没看沈离,直接对着侍立一旁的药童沉声道,“去,唤一个未有灵脉的杂役来——仁怀吧。”
“磨蹭什么!”
云庭知见沈离犹豫不决,不等她开口,便厉声喝骂,“是你要研究这惊世丹药,还存着那无用的妇人之仁?丹药是给人用的,不敢试,你炼它何用?!拿来!”
好吧,沈离恭敬递过去。
云庭知接过丹药,细长的手指捏着它,凑到眼前仔细察看,又置于鼻下轻嗅。
“这次的配比,都详细记下了吗?”
“记下了。”
云庭知喊的人来了。
“服下。”
沈离和云庭知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室内几乎落针可闻。
时间一点点过去。
仁怀除了最初因丹药味道皱了皱眉,并未出现任何明显的反应,没有预想中的痛苦,也没有灵脉初生的异象,只是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
云庭知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手指搭上杂役的腕脉,仔细探查了片刻,随即眉头皱得更紧。
他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不耐,“滚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待那杂役如蒙大赦般退下后,云庭知才转过身,看着面上难掩失望之色的沈离,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硬,“不用我过多说了吧?路子或许是摸到了一点边,但差得还远!火候,乃至药引的时机,恐怕都有问题。继续!”
沈离垂着头,指尖搓捻着自己的本子,“是。”
炼丹房的门被重重摔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沈离屏着呼吸,侧耳倾听,确认那熟悉的、带着不耐烦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
“诶呦~”
院外回廊下的破晓才刚转过身,一个跳脱活泼的绿色身影嗖得从里面冲了出来,精准地撞入他怀中,力道之大让他都微微晃了晃。
脸上便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宠溺的笑容。
他低下头,下巴轻轻蹭了蹭怀中人散发着淡淡药草清香的发顶,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将人稳稳接住。
“听沈亭御说,你们今日...?他还让你跪下了??”
沈离把脸埋在他胸前,猛吸一口 含糊地打马虎眼,“唔…没有很久啦…”
破晓眉毛立刻挑高,眼睛一瞪,故作凶悍,“反了他了!明天我也去,我看他敢不敢再让我夫人跪着!”
沈离被他逗乐,眉眼弯弯地笑他,“你去干嘛呀~吵架呀~”
破晓仰起头,一脸“这有何难”的傲娇表情,“我,我给他炖排骨!香晕他!看他还敢不敢凶我夫人!”
“哈哈哈哈。”
“笑什么”,破晓羞赧地捏捏她的脸,“哥哥都香迷糊了!”
“好好好~”
“今天成功了吗?”
沈离立刻噘起了嘴,“丹是成了!圆滚滚一颗呢!但是…给一个没灵脉的杂役试了,好像…没什么用。”
破晓又捏捏她的脸,“没事,那就再继续咯。”
“再说了,没有用的丹药,听着也很奇特。”
破晓拖长语调,“哇——!我夫人怎么这么棒呢!都会炼出没用的丹药了~”
“噗哈哈哈哈。”
沈离被逗得尖叫着笑开,欢快地蹦到他身上,“夫君!爱你!”
破晓被她撞得“哎哟”一声,故意抱着她夸张地晃晃悠悠,嘴里还唠唠叨叨,“嘿呀,夫人,瞧不见路了呀~要摔了要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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