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离逗得差点笑翻过去。
沈亭御给面子,已经滚出去笑了。
“嘿呀”,江辞朝破晓招招手,“小鱼来。”
破晓又哼一声,“不来,你哄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沈离笑得肚子疼。
江辞没忍住笑。
在破晓瞪了他一眼后,江辞正了正神色,温柔道,“好小鱼嘛,阿兄错了~你过来好不好呀~”
魏明安探出头,“没错!二哥也哄你!来嘛来嘛~”
破晓气呼呼站起身来,“这还差不多。”
沈离噢了一声,“你可真好哄啊破晓。”
江辞和魏明安一人一边把破晓抓过来坐着。
破晓已经笑了。
小大人似的抱着胳膊。
“嘿呀破晓你跟二哥生气似的,咋这可爱呢”,沈亭御端着药碗进来了,直接偷袭,把沈离按住。
“沈亭御!”
沈离收拾不了别人还收拾不了他吗。
沈亭御赔笑,“阿姐~我做主!还吃酱鸡丁!”
虽然不想吃药,但是她的捣蛋弟弟又卖萌又撒娇,那沈离还是勉强同意了。
沈亭御欢呼了一声,赶忙叉了一块桃子。
沈离唇角高翘,揉揉他的脑袋,拉着他瞧对面腻歪那仨人。
魏明安揉着破晓的脸颊,笑弯了眼,“小鱼啊,我俩没有自己的水果生意,只有那种酒楼,酒庄,这些需要水果的地方,会和种果子的人合作。”
“因为运这种鲜果”,江辞叉了一块桃子,“很烧钱。”
“江辞曾经试过”,魏明安搭着破晓的肩,温声道,“譬如让商队捎上刚刚采下来的梨子,从江南,不多说,运到云州,结合卖价,保鲜的法子,人力,这些,是倒亏钱的。”
“路途中需要时间,但是同样的梨子”,江辞戳戳破晓的脸颊,“如果酿酒,做蜜饯,类似这些,才是赚钱的。”
“所以权衡利弊之下”,江辞眉眼弯弯,“之前我们就没有继续做了。”
“噢那倒是”,江辞又道,“如果想吃,那快马加鞭来买,是肯定可以的。”
“所以小鱼呀”,魏明安也戳戳他的软脸颊,“你刚刚说的,我们是震惊到了,不是不好,在算白花花的银子咱家够不够摆~”
破晓抿唇忍笑,那时不时勾勾的唇角,无疑暴露了他的欢愉。
“噢那你俩”,沈离敲敲桌,“可得给小鱼功臣发工钱~破晓眼馋呢。”
江辞莞尔,“都给我家小鱼宝贝~”
“对呀”,魏明安捏捏他的鼻子,又揉揉他的脸庞,“小鱼宝贝是天才,又聪明又厉害~”
“诶呀”,破晓嗷了一嗓子,望向旁边支着脑袋笑意盈盈瞧着他们闹的郭逸之,“哥哥~他们闹我~”
“喏”,魏明安捧着破晓的脑袋,指给郭逸之瞧,“哥,童叟无欺,可爱又迷人的漂亮小鱼,你瞧瞧,可爱不?喜欢不?”
破晓忽闪着他的蓝眼睛。
无辜地瞧着郭逸之。
郭逸之噢了一声,捂住了勾起的唇,“这太可爱了,喜欢得不得了,我也要闹。”
沈亭御笑。
沈离摸摸他的脑袋,低头望去,“酱鸡丁~”
沈亭御笑弯了眼,“好呢阿姐,你接着说,全做你爱吃的~没他们的份儿。”
“嘿哟”,沈离心软软。
...
将将午后而已。
云庭知就来了。
沈离砰得一声,把木门拍上,气势汹汹地就去了。
“谷主来做什么?!”
破晓刚想开门出去,手都放在门上了,听到这话,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他不用看,都能想象他夫人张牙舞爪成什么可爱样子了。
郭逸之和沈亭御在隔壁浴房。
屋里只有破晓和江辞魏明安。
魏明安还在睡午觉。
破晓安抚地拍拍江辞,“阿兄没事,没有要紧事,不用叫二哥。”
江辞勾勾手,破晓弯腰。
“给他划个结界让他睡。”
破晓莞尔,“好呢阿兄,把自己划进去,真要打架你也没事。”
“小心点。”
“嗯。”
门外。
沈离面露不虞,“谷主做什么?”
云庭知今日穿的锦云纹衣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看着就做工不俗。
他略一挑眉,“你出来。”
沈离乐了,抱起臂来,“谷主说这话不想笑吗?”
云庭知两指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中把玩着,“你应该很清楚你那个双腿没知觉的兄长的病症吧。”
沈离呼吸一滞。
云庭知眯起眼睛来,轻巧地打量着她的反应,似笑非笑地弯了唇,“如何?”
见她不答,云庭知也不恼。
继续道,“那日我听说了,有个你假的兄长,也是这种药膏,那人也万分痛苦,你就不好奇吗?”
“这药膏的主要药材,是差不多的,我改了几味,刚好适合你的兄长。”
云庭知掸掸袖子,收了笑容,“真可惜,这药膏白配了,诶。”
“你什么条件。”
沈离不悦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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