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虽然讨厌皇帝这个糟老头子，但眼看对方都快不行了，说几句好话也损失不了什么。
“苏月白，你先看看这些东西。”
皇帝刚说完，两个太监搬来一大摞负责记录的文本。
苏月白只觉得莫名其妙，皇帝让她进宫一趟，只是为了查账？
算了，先看看再说。
苏月白越看越发的恐惧，她在东宫的一举一动，全部被记录在册，包括她几时起床，几时吃饭，几时沐浴，当天都见了什么人，并且都说了什么。
最恶心的一点，她后背有块飞鸟形状的胎记，不仅有文字形容位置，还有图作。
她毫无隐私可言，全程被人窥视，而且汇总成册。
这和前世偷拍女生隐私上传到网上的渣滓没什么区别。
恐惧到极致就是愤怒。
“陛下，你想说什么！”
苏月白站了起来，在质问皇帝。
苏月白的反应在皇帝预料之中，但皇帝没想到苏月白的态度如此刚烈，竟然直接质问他。
“苏月白，你的胆子很大呀！”
皇帝不喜欢有人站着对他说话，且目光还死盯着他。
“一般般，但没你胆子大，让人恶心。”
苏月白想着死就死吧！在死前，她一定得好好骂一下这个糟老头子。
“也难怪，你有这么多儿子，最后只剩殿下一个，全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在作，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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