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跟南海仙翁相处的久了，万事万物看淡了一些。你说你的，我吃我的。“
徐遥伸手拿筷子，夹碗里的肉。
曲老头：”不怕我给你下毒吗？“
”你下不下，我今日怕是都要死在这儿，所以临死之前，做个饱死鬼也挺好。“
曲老头看她的眼神更加古怪：”我当年若是有你这般心境，或许......“
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任何正常的人在元清宗那地方长大，都不可能正常。“
”你是不是忘记，我就是元清宗长大的。“
”那你怎么会......”
“怎么会没成为变态？”
徐遥摸了摸下巴，“我可能已经变态到极致，物极必反了。一个人恨到极致，说不定就爱了呢，你说是吧？”
曲大夫觉得她真是一肚子的歪理，笑了笑，还真就跟她说起自己的故事来。
“我小的时候，住在元清宗里，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只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身边有婆子小斯丫鬟伺候着，他们教我很多东西，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甚至治国之策都要让我学。可我对这些东西，实在不感兴趣。他们起先还纵着我，后来见我实在不堪大用，就让我娶妻生子。”
曲老头笑了笑："我起初是真真喜欢那个姑娘，与她成婚生子，谁知有了孩子后，那姑娘便对我说出实情，她是被故意派到我身边的，等孩子生下的时候，我就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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