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蠢人，只不过很多事都被他在一片赞扬捧杀中自动忽视了而已。
如今陈昭却在将那些真实扯到他面前逼着他去听去看。
“你不过是青云观一颗棋子罢了。”
“棋子，弃子。”
“他们将你搪塞给各个麻烦难处理的宗门，毕竟对外而言你对他们何其珍贵。”
“但实际上，就算这些难缠的宗门一怒之下杀了你，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反倒是多了个问责的机会。”
陈昭嘴角的笑早已经没有温度了：“不然以你区区开光期的修为就当上护法使，难不成真是因为你天资聪慧，却连我一个筑基期都打不过？”
祁少玥死死地盯着陈昭，嘴角都颤抖着咬出了血，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一定是因为你的法器！”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对！你的法器那般厉害！一定是因为你的法器我才打不过你的！”
他的眸子逐渐癫狂：“如果你不用这些法器，你一定不会是我的对手！”
陈昭平静地看着他。
祁少玥被陈昭眸子里的沉静又震得恢复了些理智，粗喘着气，就是不肯低头。
半晌，陈昭站起了身。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
纯黑色的长剑应声落在地上。
“我可以不用法器同你打。”
祁少玥眼中一动，几乎是瞬间就捡起了陈昭丢在地上的剑，不顾三七二十一，也没有任何章法，直接向着陈昭心脏的位置横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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