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朗松开手掌，愣愣的看着掌心流淌的血迹。
“这不是很奇怪吗？你说的那个琉璃为什么会选择顾北辰？还是说，她本就是顾北辰派来故意接近你的？”
秦枫思索片刻后，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琉璃一定是爱我的，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这几年我也试图调查过真相，但修为尽失的我能有多少力量查清这件事？直到近几年修为稍微恢复之后，我才稍微有了一些眉目。”
卫天朗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这件事的背后，有姜青云的影子。”
又是姜青云？
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字了？这个五行宗当下名副其实的第一人，还有多少秘密？
“我想请秦兄弟帮我一个忙？”
卫天朗缓缓起身，来到秦枫身前，将腰弯了下来。
“可是你不久之前还要杀我们不是吗？现在又要我们帮忙？而且你杀了那么多五行宗的弟子，我可并不想跟你扯上太多关系。”
秦枫双眸低垂，凝视着手上的酒杯。
“过去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辩驳什么，但秦兄弟若是能帮我查清其中缘由，卫某愿与你签下主仆契约，终生为奴！”
主仆契约？
秦枫顿时一惊，有些心动。
先不说他现在灵丹境的修为，单就他曾经能与姜青云争夺第一人的称号，其天赋就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更何况还有夜狼佣兵团这样的组织。
秦枫可没忘记自己还有账要跟萧家算呢，但只凭他一个人实在太过势单力薄，如果有卫天朗的话……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先表明你的诚意……”
秦枫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神色间看不出半分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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