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庄园的第一缕晨光恰好落在派蒙的玻璃罐上,罐里的萤火虫还亮着微弱的光,像颗小小的星星。派蒙揉着眼睛坐起来,看着罐子里的光点,忽然想起昨晚的萤火虫栖息地,光着脚就往花园跑,身后传来荧无奈的喊声:“派蒙!穿鞋子!”
花园深处的草丛里,萤火虫还没散去,成团的微光在晨露里浮动。贺峻霖和严浩翔也醒了,正蹲在边上数光点,贺峻霖手里的琉璃哨沾着露水,一吹,光点便跟着哨音轻轻晃动。
“你看你看,它们真的会跳舞!”贺峻霖戳了戳严浩翔的胳膊,眼睛亮得像罐子里的萤火虫。
严浩翔没说话,却悄悄把发光抱枕往贺峻霖那边推了推——抱枕不知何时变成了柔和的暖黄色,正好照亮两人脚边的草叶。
厨房飘来牛奶香时,马嘉祺正站在溪边看那维莱特留下的涟漪。水面倒映着渐亮的天空,碎云像被揉碎的棉絮,他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见丁程鑫端着两杯热饮走来,杯子上还冒着白汽。
“张哥煮了南瓜粥,说配着昨天的蜂蜜面包正好。”丁程鑫把一杯递给马嘉祺,自己捧着另一杯呵了口气,“昨晚睡得好吗?我听见你翻身了好几次。”
“还行,”马嘉祺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就是想着今天去工坊该看些什么,有点兴奋。”
“那还用说,肯定先去看自动缝纫机啊!”丁程鑫挑眉,“你不觉得要是能搞一台回蒙德,修吉他弦都能省一半力气?”
两人正笑着,刘耀文和宋亚轩吵吵嚷嚷地跑过来,手里各举着片沾着露水的月光花瓣。
“我这瓣更大!”刘耀文把花瓣往宋亚轩眼前凑。
“我的更亮!”宋亚轩踮脚把花瓣举得更高。
“你们俩能不能别吵了?”张真源端着粥锅从厨房出来,无奈地喊了一声,“再闹粥都凉了!”
两人立刻消音,乖乖跑过去帮忙摆碗筷。晨光穿过花架落在餐桌上,把粥碗里的热气染成了金色,宋亚轩偷偷往刘耀文碗里多舀了一勺蜂蜜,刘耀文假装没看见,却把最大块的面包推了过去。
吃过早饭,众人往设计师工坊走。路上遇见那维莱特,他刚从溪边回来,银白色的发丝还带着湿气,看见他们便微微颔首:“工坊的布料师托我带句话,说给你们留了新到的星纹布。”
“谢谢审判长!”贺峻霖眼睛一亮,拽着严浩翔就往前跑,“快走快走,星纹布会发光的!”
工坊里果然热闹。布料区的架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料,有的会随温度变色,有的能映出人影,贺峻霖正抱着块星纹布转圈,布料上的银线跟着他的动作闪成一片星河。
“你看这个!”严浩翔举着块黑色布料凑过来,“刚才店员说,用这个做夜行衣,连月光都照不亮。”
“那有什么,”贺峻霖不服气地展开星纹布,“这个做舞台服,一上台绝对全场焦点!”
另一边,宋亚轩正缠着乐器师问东问西,手指在自动调音的竖琴上轻轻一拨,琴音像流水般淌出来,惊得他眼睛瞪成了圆的。刘耀文在旁边捣鼓发光琴弦,试了好几次,终于让一根琴弦发出了淡蓝色的光,得意地冲宋亚轩扬了扬下巴。
张真源在园艺区看得入迷,花匠正教他怎么用营养液让月光花在白天开放,他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笔记,时不时抬头问两句,认真得像个学生。
马嘉祺和丁程鑫在缝纫区研究自动缝纫机。机器果然神奇,只要把布料放上去,说一声想要的样式,针头就自己动起来,不一会儿就缝出个小巧的布袋子。
“真厉害啊,”丁程鑫拿起布袋子翻来覆去地看,“回头给耀文做个吉他包,肯定好看。”
马嘉祺笑着点头,目光扫过工坊,看见那维莱特站在窗边和布料师说话,阳光落在他身上,竟让那身严肃的制服柔和了不少;远处,贺峻霖举着星纹布追严浩翔,布料上的银星晃得人眼花;宋亚轩的笑声混着竖琴音飘过来,像撒了把糖。
他忽然想起昨晚马嘉祺说的话——“只要想见面,再远的距离,总有办法跨过去的”。此刻看着眼前的景象,倒觉得这话不止是说给丁程鑫听的,更像是说给所有相遇在这里的人。
中午在工坊门口集合时,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些东西:贺峻霖抱着半匹星纹布,严浩翔拎着个装着夜行布料的袋子,宋亚轩的吉他上多了根发光琴弦,刘耀文手里攥着块能映出人影的布料,张真源捧着盆刚栽好的月光花苗,丁程鑫拿着个自动缝纫机缝的布袋子,马嘉祺则多了本布料师送的纹样图鉴。
“下午去溪边钓鱼怎么样?”刘耀文突然提议,“刚才听店员说,这里的鱼会发光呢!”
“好啊好啊!”宋亚轩第一个响应,“我还没钓过发光的鱼!”
贺峻霖挑眉:“比谁钓得多?输的人今晚洗碗!”
严浩翔立刻接话:“行啊,谁怕谁!”
张真源笑着摇头:“你们啊……不过溪边的风景确实好,去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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