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想了想，说：“能有一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继续解释道：“人类确实习惯群居，但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是以个性为进化的蓝图，每个人都有很大的不同。深渊通道目前好用，那是因为人数尚未达到一个临界点。未来，一旦超过这个临界点，深渊通道之中的关系便不会如现在那般单纯，或许就会变得和真正的人类社会一样，藏污纳垢，个性化个体化会不可避免的出现，然后最终指向人人看重自我利益，变得和现实社会中一样自私，本能地抗拒同化。所以，我们可以统一国土，但未必能统一思想，让所有人的思想统一在深渊通道之中。如果要做到这一点，恐怕只有独裁才能做到，让大部分人失去思考的能力，让大部分人为少数精英服务。阿芙姐姐，这绝不是我们想要的世界。”
阿芙洛狄忒点头说：“你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东西，是的，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充满了难以预料的不可确定性，即便在我们拥有强大的确定性力量下也依然如此。所以问题来了，如果我们拥有足以抹去不确定性的更加强大的力量会如何？我们是否要去拒绝这个更加强大的力量？”
讴歌心中生出一种不好预感来，她小心翼翼的问：“阿芙姐姐，这不会是王座.....那个人发现了什么，他做出了什么不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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