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异常，张音濯也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在他们旁边的货架下方，有一个空隙，超市的灯光照不到里面，却也能让他们模糊的看到的东西的全貌。
是散落一地白色的牙齿。
凌翊只扫了一眼便轻轻移开了视线，继续挑选着床单。
张音濯环视了一眼周围，确定的老板还在原本的地方坐着后，矮下身子，在货架底部拿出了一颗牙齿，放在手中仔细查看。
这些牙齿绝不可能是自己脱落的，根部还能看到残留的血丝，牙齿两侧还有些许破碎，应该是被人用钳子活生生拔出来的。
沈不归又朝旁边的货架扫了一圈，果不其然，他在前面不起眼的货架角上看到了一些干涸的暗红色血渍。
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你们在看什么呢？”
一阵幽幽的声音突然在他们头顶上方传来，张音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脏猛地跳动起来，本能地迅速转过头去。
只见小卖店的老板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宛如幽灵般静静地站立着，老板的眼神狠厉，死死地盯着张音濯手中握着的那颗牙齿，脸上毫无表情，就像一具僵硬的雕塑。
张音濯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板将视线慢慢的移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弯下自己肥胖的身子，捏起了那一颗牙齿。
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随后在张音濯惊悚的目光中眯着眼将那颗牙齿送进了口中，陶醉的开始舔舐。
“......”这一套操作简直把张音濯看得目瞪口呆，变，变态啊？
下一刻却见老板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拿出藏在背后的巨大老虎钳。
“你们买了那么多东西，该交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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