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夫君在人家手下当差又不好得罪,更不敢把此事告诉夫君,一直忍气吞声和躲避。
古今中外男女之事大同小异,越得不到的越是宝贝。杨孝忠想管家娘子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常常出现幻觉,管家娘子浮浪的表情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致使他心猿意马、淫欲大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他把祁管家派到很远的地方去办差,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祁管家一走,他就派人把管家娘子骗到自己的卧室里,许以金银珠宝房产田地,而管家娘子毫不动心。
杨孝忠见软的不行便霸王硬上弓,令几个婆子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床上,管家娘子大喊大叫死都不从,杨孝忠用枕头压住她的口,活活把他闷死。
杨孝忠虽然知道她已经死了,还奸淫了她的尸体并把尸体丢进他家院子里的一口枯井里,并把这口枯井填了。
等祁管家办完差事回来,不见了自己的娘子,四处寻找没有娘子的踪影。成了一桩无头案。
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祁家娘子被害的真相还是传了出来。
最近,祁管家买通了当时在杀害娘子现场的一个婆子,这个婆子不但说出了案件的整个过程,还带着祁管家去看了那口枯井。
可是,祁管家知道杨家的势力太大,驼峰县没人能治他的罪。正当他苦于投诉无门的时候,镇国大将军出现在驼峰县,他怎能放过这个给娘子报仇的好机会?
祁管家把娘子的遭遇讲述了一遍,最后说:“杨孝忠干的伤天害理的坏事还多着呢!”
包大人是个干吏,很会办案。有镇国大将军做后盾,他没有任何顾忌,也想在镇国大将军面前表现自己的才能,便问最实质的问题:“你说的那口枯井还在吗?”
边大人想,只要在枯井里找到祁管家娘子的尸首,杨孝忠的死罪便做实了。这应该是镇国大将军要得结果。
“在!”祁管家回答很肯定。
“仵作跟着祁管家去枯井看看。”
听说去查枯井,杨孝忠立刻慌了,因为枯井里不止祁管家娘子一具尸体,还有两具女子的尸体,如果都挖出来,他就不止砍头的罪过了,很可能五马分尸或者凌迟三千刀,这是则天皇帝留下的酷刑,无人不怕。
“包大人,小的知罪,小的招了!”
“你们先等一下,让他说。”包大人没想到这个泼皮无赖这么怂,还没动刑就招了。
“祁管家的娘子确实是小的逼死的,但不是小的杀死的。”
“你是怎么逼死祁管家的娘子的?如实招来!”包大人心里想,不管你是逼死还是杀死了人,你的死罪是跑不了的。他知道镇国大将军的目的就是让他死。
“回大人的话,祁管家不在家时,小的强迫他娘子上床,他娘子致死不从,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枯井。”
“这么说,祁家娘子是你逼死的喽?”
“是的大人,小的认罪。”杨孝忠认为逼死人不是杀死人,不是死罪。
“好的,录事,把他的录供给他签字画押!”
等杨孝忠签字画押后,包大人对仵作和祁管家说:“去挖井吧。”
杨孝忠一听还要挖井,知道这个包大人是个狠角色,当场便晕倒在地。
包大人看出来了,这小子是在装死,便对衙役说:“弄盆水来泼醒他!”
一大盆水浇在杨孝忠的头上,他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这一倒一坐使他变了一个人,刚才的恐惧感没有了,泼皮无赖的本性显露出来。
“报——”
“讲!”
“刚刚从枯井中挖出一女子尸体,手腕上带着一对玉镯,祁管家认出那对玉镯是他娘子的。”
“杨孝忠你怎么说?”
“回包大人的话,小的已经说过了,是她自寻短见,小的并没有杀她。”
这时,祁管家带着一个婆子走了过来,对包大人说:“包大人,这是我的证人。”
“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王氏。”
“王氏,你知道什么?”
“回大人的话,民女是杨孝忠家里的下人,亲眼看见杨孝忠用枕头捂死了祁管家的娘子。然后把尸体扔进了枯井里。”
“她在乱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杨孝忠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没杀人?那是谁用枕头捂死了管家娘子?”另外一个婆子站出来说话。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包大人见有人主动作证很高兴。
“民妇张万氏是杨孝忠家做杂活的下人。”
“你为什么要告发你的主子?”
“因为他作恶太多,他杀死管家娘子时草民也在现场,如果今天他逃脱了王法的制裁,民妇怕他日后杀了我灭口。”
“杨孝忠,你还有啥说的吗?”
“报——”正当杨孝忠准备狡辩时,一个衙役跑来。
“讲!”
“镇国大将军、包大人,从枯井里又发现一具女尸!这是从女尸身上找到的。”说完拿出一个玉锁,上面刻着“青莲十岁”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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