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望着完全失去理智的母亲，悲怆的笑了起来。
母亲从来没有爱过他，他早该知道的。
沈宁跌跌撞撞的回了后院，清冷的房间里四下透着寒风，手背上的血滴了一路，他却毫不在意。
他最后脱力的跌坐在地板上，左手有些轻微的发抖，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摸出照片。
照片上的秦玖已经被他摸得模糊了，可是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反复摩挲着。
他知道这是他生命力唯一的光，他还有继续坚持的力气。
“叩叩叩。”沈璟没有得到同意就直接推门而进。
沈宁依旧瘫坐在地上，目光涣散的看着对方。
沈璟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他的调查还在继续，但目前得到的消息都只是沈宁的种种劣迹，打架斗殴三天两头进局子。
他的苦衷可能都是演的。
“妈妈今天情绪很不稳定，医生刚刚检查了一下让我们尽量别再刺激她。”
沈宁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他扶着床缓慢站起身。
沈璟继续道：“这是我在东城的一处公寓，这辆车也给你开，你就先在外面住一段时间，等母亲情绪稳定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沈宁看着桌上的一把车钥匙和一张门禁卡，默默的收回了口袋里。
沈璟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沈宁，你真的喜欢男人？”
“是。”沈宁回答的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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