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木了爪子,看了眼那个人低垂着狰狞的脸,脖颈青筋暴起像是在经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手成爪状,胡乱的抓着什么。
“死……死了?!”
“那是自然,没命活当然要死,不然还会等着他老死嘛!他可欠着50年的寿命呢。嗯?又增加了,啧啧啧~去,把他带到角落去,别在中间碍事。”
鬼狱俯身,快速上前拎起魂魄就往石头堆那边摔,那里还有很多或趴或立或坐的鬼魂。
马面轻蔑一笑,瞥了眼惊恐不安的众人,动了动手指将人带了出去。大殿内清出了一片空地,华服男子坐在上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带过来的众人,随手取出边上的一个木牌子撇了下去。
‘咔哒’
『往』
马面接住牌子,将其对着众人。
“体验期满,速速归去。”
华服男子一个摆袖,众人便感觉有一股力量将自己推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如同走马灯一般划过眼前,当站立在地面时,已经回到了各个城市特殊部门整理出来的空地。
马面站于门侧,甩了下白绫,众人手上脚上的枷锁瞬间化为星星点点回到马面的袖兜里。
“期待与各位的下次见面。”
说罢眯了眯眼,面带诡异的笑容退回了门内。
“吱嘎……嘭”
门迅速关上,而后鬼门关化为一道黑雾翻涌离去。众人在黑雾消失不见的时候,终于止不住情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有的一边哭一边扇着自己的嘴巴。
楼上的肖炀听见了动静,慢悠悠的走了下来,倚靠在柱子上,抱臂打量着。
嗯……好浓厚的阴气,怪不得说碰鬼会倒霉,这些阴气都够他们倒霉半年了,啊不……应该是绰绰有余!
看了眼手表,皱了皱眉,双手合十拍了几下。
“行了,回家哭去吧,快爬起来,我送你们出去。”
众人听闻,抹了抹眼泪,跟在肖炀后面上了来时的大巴车,将众人送回一开始闹事的场地,又看着他们迅速四散开去。
焦爻在地府等待酆鹤下班,今天是说好的必须放出赢寒的一天!他期待自己的偶像很久了,再不放出来立刻马上就要开始闹。
坐在南鬼殿新布置的沙发上,吃着刚刚买来的各种小吃,两人在棋盘世界里杀的昏天黑地。
“唔!不要卡我的牌!狗贼,你要他干嘛!”
“谁卡你牌了,我这是过渡用的,回头就给你卖了。”
一局游戏结束,焦君奕拎着焦爻的衣领晃,脸上都是悲愤。
“你个狗贼,一个二星你卡到了最后,我就差一张就三了,你可真是个坏东西啊……”
“这么多牌怎么可能买不到,你点不好别怪我哈~”
酆鹤跟杜子仁谈着事情往里走,就看到两人你追我赶的那是鸡飞狗跳,手上拎着抱枕做武器,甩的到处都是鹅绒。
看到有人来了,两人停下脚步,顶着一脑袋的白色鹅绒佯装乖巧的看过去。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很是无辜,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爻爻,走,去放人了。”
“哎!”
晃悠着脑袋,一路蹦跶过去牵住酆鹤的手,扬起了一路的鹅绒。
去无间炼狱的路不能坐轿辇,两人携手飘了过去,路过了晾晒着白骨重重山岭、冒着火焰的沼泽、盘旋着巨龙尸骸的梯田、一望无际的血海……
在血海中央有一个深陷的大洞,但周围没有血液向里面流淌,呈现一个井状,深不见底。
酆鹤揽住焦爻的腰,纵身跃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妈妈!”
在一阵尖叫中抵达了平面,肉眼可见净是炼火,无数的厉鬼在火海中挣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骨之巅放着一块平摊的玉石,远远看去,一个半裸的男子坐在玉石上看着这边。
酆鹤带着焦爻漫步过去,而玉石上的人像是确定什么一样,飞快的蹿了下来,眼中充满着怒火。
“酆鹤!不没呼,吾食其肉!”
男子身形高大威严,倒三角的身形,八块腹肌排列整齐,手臂孔武有力,背部肌肉如猛虎一般,看他举着玉石飞过来就能看得出来。
刀眉大眼,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皮肤是小麦色,长发卷着炼火印上了一抹暗红。人还未到眼前,身上传来的威压以及炙热已经扑面而来。
酆鹤放开焦爻腰间的手,迎了上去,三两下将人打晕带来回来,手指划过赢寒的额头,将近千年的历史传输进去。
“这这这……你咋给人打晕了啊?!”
“嗯?不好运输。”
焦爻皱着一张小脸,急切的想要扒住酆鹤的手,低下头看他偶像怎么样了。酆鹤直接一个搂紧,按着来时的路飞了回去。
不似来时悠悠闲闲的逛着,拖着一个‘累赘’的酆鹤恨不得直接给人扔血海里,听着自家小配偶的絮絮叨叨,心中无限惆怅。
还是把这个祸害整出来了,爻爻以后不会就跟他玩不理我了吧?!不行,还是扔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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