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点点头，随后问：“那榜首的文书各位觉得如何？”
说起榜首，凡是看过文书记录的老药师便很清楚法正想法了，然则他们都是从上京过来的，对此处局势与环境没有任何感情，并且也不会藏私，大家细想后谈论一阵，就有老药师说出判断。
“榜首便是那林家林婉卿的义子李白吧，这小娃娃的炼丹手法着实少见，应该是师从大家，不过那等的炼丹手段老朽是从没见过的更不知道师出何处，不像造假，听闻他与药家传人李幼白相熟，前年苏家争取皇商就是李白出力，两者应该有些关系，若是有药家传人参与其中，那李白的炼丹术就很好推敲了。”
法正没有反驳，他不懂得炼丹术法，更不懂医药，这群老者除了过来评判复考以外，更多是辅佐他日常对监药司内要事的决断。
“想不到各位前辈对此子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法正点头说，从他掌握的情报来看，李白名义上是林婉卿的义子，可幼时经历和过往都难以查询，若不是他参与了苏家皇商竞争，简直就是查无此人，令人费解。
古怪之处多有，作为商贾家族子弟，真要说才学也许会高，但那都是建立在各种资源辅佐下的结果，于法家而言，此种做法无疑于在挑战皇权威严。
世家培育出的子弟和皇家培育出的子弟，从根本上就完全不同，对皇权统治的稳定性有很大威胁，他很难认可有才学的商贾世家弟子在朝廷中担任要职。
“高与不高是说不准的，文字浮于表面，还是要亲眼看看才算数。”
几名老药师并未帮李白说话，从文书上来看的话，李白的炼丹术太流畅太漂亮了，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与其看文字，不如眼见为实来得更加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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