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的是，这个曾被戏称为拥有半个“哥谭市”的显赫家族，势力范围早已经冲出了这个城市，甚至冲出了这个国家，转而在世界范围内遍地生根。
有些时候，世上便是有这样的天才。
对于常人来说极难做到，甚至要花一生的时间也无法成功的事情，天才便能轻易完成。
成功于布鲁斯而言，就像是唾手可得的简单事物。
而当他发现，成为蝙蝠侠并不是改变这个黑暗腐朽世界的最好手段时，布鲁斯轻易地就在另一条道路上迎来了成功。
“韦恩老爷，您已经掌控了整个国会，这个国家从此将在您的意志下运作。”
阿尔弗雷德看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面容陷于阴影之中的男人，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面庞亦有些惊叹。
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不再成为黑暗之中的骑士，不再以极端的方式发泄心中的痛苦确实是好事，但阿尔弗雷德同样对如今的布鲁斯感到有些陌生。
这变化，也确实说不上到底是好是坏。
但阿尔弗雷德可以确定，布鲁斯仍旧是那个他从小服饰到成人的男人，无论经过怎样的变化，他内心之中的善念不会被泯灭。
“在您的干预下，当局推出了一系列的新政策，如今包括哥谭在内的全国犯罪率已经降低了10个百分点……”
“还不够。”布鲁斯打断了阿尔弗雷德的话，“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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